宴知州看了一眼宴安,坐回床邊褪了鞋襪。
宴安還在不解大哥是想要乾嘛,結果離了宴知州的手掌後,宴安發現他的心口好像又開始劇烈疼痛,痛的他有那麼一瞬間想要罵娘,自然沒心思想東想西。
結果宴知州翻身上了床,又把心口疼得厲害的他抱進了懷裡,又是熟悉的動作,宴知州的手掌覆上去,疼痛慢慢開始減弱。
….原來不是錯覺,大哥是有什麼奇藝技能嗎???
他本來開始被宴知州摸著心口還覺得有些不自在,可經曆過疼痛的他有些恨不得宴知州兩隻手都放上去。
宴知州是側躺著將他抱住,下巴抵在他的頭頂,他的手掌原本是覆在心口沒有動彈的,這時窗外突然傳來一聲鳥叫,粗啞的叫聲,不知道是什麼品種,覆在心口的手掌慢慢動了起來,揉起了他那一塊皮肉。
眾所周知,心口是一個比較尷尬的地方,宴知州動作起來,宴安就渾身不受控製的起了雞皮疙瘩,他想製止宴知州的動作,開口的聲音卻不由自主發著顫:“大哥,你彆揉了…….”
宴知州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他聽不出情緒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揉著好的快一點,不是疼的厲害嗎?”又像哄小孩似的加了一句,“乖一點,嗯?”
大哥都這樣說了,再拒絕的他好像顯得很不懂事,但是被揉xiong 真的很奇怪啊….
宴安也不知道是這具殼子的原因,還是他自己的原因,他的身體好像有些過分min gan。宴知州的手一動,他就渾身戰栗,觸摸到某個地方的時候更是快要忍不住喘息。
但是這種理由,他說不出口。
他默默的咬住唇,把自己縮成了一團,但他沒有注意到,這樣的動作反而把自己更陷進了身後人的懷裡,宴知州的動作停了一下,垂眸就看見懷裡的人臉色不大對勁。
剛剛煞白的臉此刻已是布滿紅暈,眼尾暈開一片胭脂色,像是開得正豔的罌粟,搖曳著誘人。他猝不及防的這一眼,幾乎是讓他僵住,一時之間,差點沒分清這是夢境還是現實。
懷裡的少年縮成一團,嘴唇被自己雪白可愛的牙齒咬住一塊,那一塊現出一股像被人親爛了的靡紅。
不行,還不到時候。
宴知州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幾乎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克製,才勉強止住了心底的叫囂。
如果宴安此時回頭,就能看見平日裡冷漠如冰的大哥此時是怎樣一副眼眸猩紅的模樣看著他,像一隻野獸注視著自己的獵物,直待合適的時間將他吞吃下肚。可惜宴安沒看見,所以他此刻隻能像一隻無辜又可愛的小獸,絲毫沒有察覺到外界危險的那樣蜷縮在身後人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