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章 Lady(1 / 2)

眼鏡紳士 玉不逐流 15277 字 10個月前

女孩高高的坐在盥洗台上,一雙瓷白的腿從裙子裡露出來,懸在半空。

聽見誇讚,顏以沐蹭在男人大腿上的粉白腳趾,羞赧的往後縮回來,“我還沒有洗澡。”

她小手撫著盥洗台邊沿,從上麵跳下來。

年鶴聲及時掌住她,明知故問:“沐沐為什麼要洗澡?”

顏以沐不說話,皙白臉蛋卻在年鶴聲的注視下變得越來越紅豔。

年鶴聲挑起她下巴尖,耐著性子又問一遍:“為什麼?”

顏以沐小鹿眸裡暈著恍惚的豔色,平時澄澈可見的純,在此刻染上勾人的欲。

她卻還不自知的乖乖回答:“因為要睡覺……”

“一個人睡覺?”

顏以沐慢吞吞的搖頭,一字一頓:“要和、年鶴聲一起。”

說完後,她好似想到那些親昵的畫麵,神態變得含羞帶怯,但嘴角卻彎彎的露出一抹甜甜的笑。

裙扣早已被解開,貼身的裙子沒了束縛,散亂的掛在女孩的身上,雪白鎖骨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下,豐盈曲線在長卷發的遮擋下猶抱琵琶半遮麵,飽滿弧度更是隨著女孩的呼吸輕輕的翕動。

年鶴聲把擋在她胸前的卷發撥到肩後,唇邊含笑:“要做我的妻子,才能和我一起睡覺。”

顏以沐呆住,“可我是你女朋友啊……”

年鶴聲咬重了音,強調一遍:“隻有妻子才能。”

顏以沐咬了咬下唇,心口止不住的泛出委屈。

年鶴聲單臂抱起她來到一旁的浴缸,開了水閥,讓水注入。

顏以沐頭靠在年鶴聲肩頭,雙手環抱住年鶴聲的脖子,輕輕的問:“年鶴聲什麼時候才和我求婚……”

年鶴聲故意磨著懷裡的女孩,隻笑不答。

待熱水已全部注入浴缸,他先試了溫,水溫合適後,扯下那條搖搖欲墜的裙子,再要去解那些貼身的私物,女孩卻像是受了驚一般,從年鶴聲臂彎裡溜走,躲進了浴缸裡。

年鶴聲居高臨下的站在浴缸外,水清晰可見底。

女孩雙頰緋紅,蜷縮著嬌小的身軀好似想把現在的自己藏進水裡,但水麵隻能遮到她胸口的弧度。

粉色的輕薄款,肩帶上是粉白編織的漂亮花邊,蕾絲的布料本就微透,此刻沾了水,被蕾絲包裹之下的曼妙風景,更是若隱若現。

年鶴聲眯了眯眸,隨即坐到浴缸邊,對著水裡的尤物勾了勾手指,“過來。”

顏以沐沒有動,用那雙早已濕潤的鹿眸怯怯的看著他。

年鶴聲壓低聲線,“不要年鶴聲和你求婚?”

她細軟著聲:“要。”

男人修長的手指遞到她眼前,顏以沐捏住,借力從水裡慢慢移到浴缸邊上。她的視線高度,剛好看到男人的腰。

白襯衫下擺束進西服褲,一根Burberry的複古款暗金屬皮帶係在腰間,禁欲的惑人氣息在顏以沐的眼裡被無限放大。

偏偏她最喜歡的那股清冽冷香,還在此刻飄入她鼻尖裡。

年鶴聲察覺到異樣?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垂眸一瞧,那雙細嫩的白皙小手,竟然在大膽的解他的皮帶。

“bb在乾什麼?”

顏以沐沒解過男士皮帶,加上腦子也恍恍惚惚的,解了好一會兒也沒解開。

聽見年鶴聲叫她,委屈的跟他抱怨:“解不開。”

年鶴聲按住她在自己皮帶上的手,慢悠悠的問:“解開後,想乾什麼壞事?”

也不知是因為泡在水裡,還是因為彆的原因,年鶴聲剛說完,女孩渾身都泛出濃豔的粉色,玉白似的細膩裡點綴著粉意,宛若一朵綻放的嬌嫩粉玫,看得人心口發癢。

女孩卻還是執著於最初的問題,“要和年鶴聲一起……”

年鶴聲單手摘了眼鏡,隨意的放在一邊,抓著女孩的手解開他的皮扣,“隻教一次,記住了嗎?”

他動作很快,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急躁。處於懵懂的女孩根本還沒有抓住要領,便被男人又一次從水裡抱起按坐在大腿上。

櫻桃唇被銜住,年鶴聲的身體比剛從水裡出來的她更燙,她甜軟的聲音都變得含糊:“要穿衣服……”

他還衣冠楚楚,舉手投足優雅依舊,女孩卻渾身濕透的隻穿了貼身的粉色衣物。

兩人形成鮮明的對比,女孩的羞恥感被放大,想鑽到男人懷裡把自己藏起來。

殊不知,這樣更方便了年鶴聲,掌住她圓潤的細膩肩頭,“不用穿。”

穿了也要脫。

輕薄的粉蕾絲被粗糲大掌覆蓋,顏以沐眼睫垂淚,聲音嗚咽的像小貓。

年鶴聲眼底一片暗色,嗓音沙啞的哄:“乖。”

顏以沐被哄住,泛著水意的身子向年鶴聲舒展袒露,將男人的襯衫西褲全都浸染,想把對方變得和她一樣濕漉漉。

小心思被男人及時察覺,綿軟被咬住,輕咬慢吮,女孩顫抖著求饒:“疼……”

年鶴聲鼻尖泄出輕笑,“隻有疼?”

顏以沐腦海裡思緒一片空白,隻能被年鶴聲引著走,“還有、酥酥的……”

年鶴聲收緊掌在她細軟腰肢的手臂,誘哄著說:“還能更酥。”

遊艇在珠江上緩緩行駛,整座城市未入眠,都在等著時間指針抵達淩晨十二點的那一刻,新的一年到來了。

而年鶴聲用切身行動,在新年的第一夜,讓顏以沐感受了一次什麼叫能更酥。

鹹澀的海風氣息,進入女孩的呼吸。

似有若無的海浪聲,輕緩又舒適的在耳畔一息又一息的響起。

顏以沐掀開眼簾,第一眼看到落地窗外的男人。

他端坐在藤椅上,穿著浴袍,身體側對著她。

海風吹起他細碎的黑發,隱在一點微茫天色中的臉龐輪廓,顯得比平時更加深邃,連帶著眉眼間的那抹淡漠,也帶上了冷意。

隻讓人聯想到高不可攀四個字。

咖啡杯被

他單手從身前的桌子上端起,放到唇邊,抿一口。

一個無比常見的動作,可偏偏他做起來,優雅更盛從前。

顏以沐感覺自己在欣賞一幅畫,天光與海景是調色,而她處在最佳觀賞者的位置,欣賞著畫中的男人。

直到看見男人再次端起咖啡杯,還要抿一口時,她從床上坐起來,“年鶴聲。”

年鶴聲頓住,側目看向她,淡漠眉眼不自覺柔和幾分,“醒了?”

顏以沐望著他手裡的咖啡杯,“不要喝咖啡。”

年鶴聲將咖啡杯重新放回桌麵,拉開阻隔他視野的落地窗,海風吹進屋內,鹹澀氣息變得更明顯。

顏以沐捂住嘴巴打了一個噴嚏,年鶴聲從外麵走進來,將掛在衣櫃裡的浴袍取出,搭在她光裸的後背上。

昨晚在浴缸裡折騰了太久,年鶴聲用手試著她額頭的溫度。

顏以沐低頭,這才發現被子裡的自己未著寸縷,而留在胸口雪白溝壑上的紅印咬痕,便顯得格外明顯。

昨夜的記憶複蘇,顏以沐羞的難以啟齒,“你怎麼在我這裡……留這麼多……”

年鶴聲收回試溫的手,“bb,你應該少吃點甜。”

顏以沐茫然。

年鶴聲低頭,指尖漫不經心的點著她胸口,“你這裡太甜了。”

甜到嘗一口,就會上癮到停不下來。

顏以沐臉頰通紅,“……年鶴聲你強詞奪理!”

明明是他強勢的留那麼多,現在還來怪她吃甜太多。

顏以沐要去捂年鶴聲那張汙蔑她的薄唇,左手腕上突然多出來的異物感,讓她一頓,低頭看去。

一串檀木佛珠,靜靜地戴在她纖細的手腕上。

房間裡陷入安靜。

顏以沐裡的腦海閃過昨晚自己跟年鶴聲一邊撒嬌,一邊問他為什麼還不和自己求婚的畫麵。

而今天,這串曾經被顏以沐親手退還的佛珠,就又重回到她手腕上。

這背後意味著什麼樣的答案,已經不需要再用言語明說了。

年鶴聲淡聲:“最後一次。”

這句話沒頭沒尾,顏以沐卻聽懂了。

最後一次,把珍藏的母親遺物,戴到她手上。

少年時期的年鶴聲在能仁寺前,將佛珠摘下戴到顏以沐手腕上時,曾說這是他第一次把它摘下來給女孩,也會是最後一次。

他從來高高在上,做事向來極為有條理,時刻都在遵循自己的法則。

說一不二,說出口的話便不會再收回來。

但年鶴聲的條理和法則,在顏以沐身上從未執行過。

此刻的他,就像這世上千千萬萬的人一樣,為了喜歡的女孩,自甘從高處而下,落於俗。

顏以沐輕輕撫摸手腕上的佛珠,“我好像一直在打破你的底線。”

年鶴聲注視著她撫佛珠的動作,“除了你,沒人再敢。”

彆人說這話或許顯得狂妄,可他

是年鶴聲。

不過二十出頭,便能遊走在港城金字塔尖的掌權者,圈子裡的人看見他,從來都隻有恭順的做小伏低。

顏以沐仰頭看年鶴聲,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如果不是最後一次怎麼辦?”

言下之意,或許是還有退還給他的那一天。

年鶴聲長睫半垂,精光掩在其後,伸出手替顏以沐整理浴袍攏住胸口春色的動作,顯得格外溫柔,“那就隻能把bb,變成我一個人的。”

她見過他的強勢和失控,是以明白他話裡更深一層的含義。

男人修長手指在女孩腰間係好一個結,顏以沐便迫不及待的趴到他身上,用額頭蹭他額頭,“我就是你一個人的啊。”

看出女孩在賣乖撒嬌,年鶴聲沒點破,掀開她身上的被子,把她從床上抱起來走到室外的露台,想要放到他對麵的藤椅上坐下,讓她吃早餐,卻被女孩抱住脖子。

顏以沐趴在他懷裡,鹿眸亮晶晶的,語氣誠摯的說:“我會每天都戴著你送我的佛珠,好好珍藏的。”

沒有在她清醒的時候給她,而是選擇趁她熟睡之後才給她戴上。

這樣的行為,從某個角度來看,何曾不是年鶴聲也在顧慮,她會再次退回。

但顏以沐現在卻清醒的告訴年鶴聲,她會每天都戴,會好好珍藏。

心中顧慮被抹平,年鶴聲凝視顏以沐的眸光,變得繾綣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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