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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綱吉知道她大概又誤會了什麼,但這並不重要,他隻需要確認她並沒有看出剛才的對視真正是什麼意思就夠了。

她是九世嵐之守護者的女兒,曾經也是作為下一任嵐之守護者的候選來到日本的。

隻是最後被選上的是隼人罷了。

沢田綱吉其實不是很能理解她,為什麼看起來像是喜愛著他們所有人,卻總是會做出一些?傷害他和他的同伴的事,

還?有剛才的動作。

沢田綱吉看著眼前就好像在照顧什麼脆弱的病人一樣照顧著他,

為什麼她總是認為他很弱小,弱小到需要彆人想照顧癱瘓患者一樣地照顧?

又或者為什麼她會認為他一旦遇到什麼困難就會哭,為什麼她會認為他的意誌很脆弱,脆弱到連一點裡世界的黑暗都不能看?

為什麼她會認為他不能和同伴一起麵對危險的裡世界,隻能被牢牢保護在彭格列總部?

沢田綱吉很感?謝她在這些?年來對他的幫助,也很感?謝她在他最開始遭到其他家族的暗中嘲笑時的安慰……

哪怕其實很多時候他並不在意,哪怕他其實並不是很想在他忘掉那些事的時候再由她提醒自己他是被嘲笑著鄙夷著的……

沢田綱吉微微闔眸,回想起她曾經對他說過的話?。

【阿綱彆哭,恭彌一定會幫你的。】

‘我……’那時的他太過著急,試圖和她解釋自己其實沒哭,能不能不要攔著他讓他出去,讓他和大家一起戰鬥,他不想隻是等著雲雀學長來幫他啊。

但失敗了,那時的他還?是被毫不猶豫地關在了房間裡,被要求在房間裡等他們的好消息……最後他還?是用火焰將窗戶融化之後跑出去的,

結果後來還是讓她生氣了,

【雖然阿綱被大家保護的畫麵很美好,但果然阿綱還?是不要去那麼危險的地方比較好!阿綱也不想害大家受傷對吧?】

沢田綱吉揉了揉微微抽痛的眉心,已經成年了的棕發青年看起來有些?不適,

為什麼她總是看不

到他其實也在戰鬥呢?

也許骸說的是對的,她真的是把他當成彭格列的金絲雀或者籠中鳥了吧……

腦海裡又想起了之前骸的嘲諷,沢田綱吉其實並不知道這種猜測都是怎麼來的,雖然覺得骸的想法有些?誇張,但暫時他也想不到什麼其他的詞能用來形容她的行?為了。

“阿綱,你怎麼了?”她的聲音驚醒了沢田綱吉,讓沢田綱吉回過神來。

不行?,現在不是走神的時候。

“不,我沒事。”沢田綱吉輕笑一聲,抬眼看到了她擔憂地眼神,

又是這樣,

就好像在對待什麼易碎品一樣的眼神。

沢田綱吉下意識看了看站在旁邊眉眼微皺,褐眸裡同樣帶著隱晦地擔憂的山本武,

為什麼同樣是擔憂,卻有這麼大的差彆呢?

沢田綱吉其實很感?謝她的擔憂,但並不希望那是以犧牲大家為代價的。

為什麼她總是覺得大家保護他是理所?當然的呢?

“最近還?好嗎?”沢田綱吉輕聲問道,他其實不想用這種虛偽地態度來對待他的同伴,但唯獨對她……他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

即使直接說出自己真正的想法,也會被無視,然後按照她自己的想法安排……這樣的感?覺並不好受。

“阿綱不用擔心,我很好哦。”她的臉上帶著幸福,仿佛隻要看著他和大家就已經很滿足了一般。

“和白蘭相處得怎麼樣呢?”沢田綱吉緩緩詢問,這個問題其實有些?危險了,在和密魯菲歐雷敵對期間,身為彭格列的家族成員卻和密魯菲歐雷的首領有所?牽扯,近乎等同於背叛。

“啊,阿綱不要介意,我是有苦衷的,雖然現在還不能說,但阿綱的話?一定能理解我吧。”她急急忙忙地解釋,仿佛在撇清什麼一般,有些?期待地看著他。

“……”沢田綱吉知道她沒有說謊,而這也是這麼多年來她一直保持著的做法?。

無論是當初黑耀戰時在大家都受重傷的時候去和六道骸約會,還?是在指環爭奪戰期間大家辛苦戰鬥時去和瓦利亞相處……這些?本來隻是她的私事,

但偏偏,她都用一種奇怪的愧疚眼神看著他,

就像現在一樣,

即使愧疚,卻沒有絲毫的反悔,也並不覺得自己真的做錯了,

甚至不覺得自己同樣作為彭格列的高層顧問之一,直接放棄彭格列去往敵對家族,沒有給彭格列提供任何幫助,甚至沒有保護任何一位家族成員,沒有任何為彭格列戰鬥的舉動,到底哪裡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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