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你睡醒啦。”宸宸暖暖好像被提得很開心,還樂嗬嗬的。
“你們在搞什麼?”秦希皺眉。
宸宸指了指桌子,“粥,打翻了,翻到身上,壞爹地要帶我們去洗手間。”
原來如此。
秦希這才注意到兩個小寶胸口的衣服一片濕黏,還粘著不少米粒。
“暖暖,你這頭發誰梳的?”
暖暖笑嘻嘻的指了指陸薄琛,“壞爹地呀。”
秦希嘴角抽了抽,抬頭看了眼陸薄琛,再看看暖暖紮在頭頂正上方的一根孤獨的揪揪,後腦的頭發沒紮上去,掉下來了一片,秦希給她前麵留的娟秀可愛的劉海也一邊一半地被紮上去。
宸宸臉上也不知道搞了什麼,還粘著麵包上的奶油,頭發上也有米粒。
吃飯吃頭上去了。
秦希真的忍不住無奈地笑了。
所以爸爸帶娃,活著就行!
秦希現在無比的認同這句話。
秦希的視線落在陸薄琛身上,他也沒好到哪去,平時西裝一絲不苟的男人,此刻上身隻穿著一件白襯衫,袖口挽起,露出一段結實的小臂,白襯衫上濕了一塊,俊美的臉上又黑又沉,此刻看著有些狼狽。
秦希再看亂糟糟的桌子,表情有些雷,把兩個小寶帶去洗手間清洗完出來,陸薄琛正彎著腰收拾桌子。
那樣子秦希就感覺挺奇妙的。
最終秦希送宸宸暖暖去上學,然後去醫院上班,陸薄琛趕回莊園換衣服然後回公司,生活一切照常。
醫院,何明悅被人拿刀捅了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
“聽說沒何明悅昨晚回去的時候被人拿刀捅了,捅到心臟,傷得挺重,還好送到及時,主刀的又是秦醫生,不然何明悅這次可是凶多吉少了。”
“啊?真的假的?”
“這難道還有假?”
“現在人還躺在icu呢,就是不知道誰這麼心狠手辣,這簡直就是要人命啊!”
“你們沒聽說嗎?昨晚何明悅的母親在這裡鬨,一口一個秦醫生雇的人殺何明悅呢。”
“天呐,不會吧?這個有證據嗎?”
“證據倒是沒有,就是何明悅的母親特彆的篤定。”
“那就不一定了,沒有證據的事情就是汙蔑,秦醫生心地蠻善良的,應該不會這麼做。”
“這也說不定呀,何醫生和秦醫生他們兩個有多大的仇你們不知道啊!”
“行了,你們彆聊了,這件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彆冤枉人家秦醫生。”
秦希聽著這些莫須有的傳聞,眉心忍不住蹙了蹙,秦希照常去查房。
中午時刻就被告知何明悅已經醒了,現在要見她。
秦希正在給病人檢查心率,頭也不抬地吩咐,“既然已經醒了,就把她移出icu,icu病房緊缺彆占著位置。”
護士看著秦希冷漠的樣子,沒再多說什麼,秦希是主治醫生自然按照秦希說的辦。
何明悅的病房裡,不斷地傳出女人哭泣的聲音。
趙筱荷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哭喊的聲音大到生怕彆人聽不到,“我可憐的女兒喲,怎麼會這麼命苦,被小人害成這樣,差點就要了命啊,悅悅,悅悅你之後遠離秦希知道嗎?咱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手搭在扶手上準備開門的秦希神色冷了冷,麵無表情地推門而入。
趙筱荷見秦希來,簡直跟見到前世的仇敵一樣,一雙陰狠的眸子盯著秦希,恨不得把她活剝了一樣。
吳蕭蕭見此狀無比的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氣憤道,“簡直就是農夫與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