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陸薄琛直接走出病房。
俞正派人把這三個人通通丟出醫院,是死是活,聽天由命。
秦雪凝,秦舟淮都受了傷,雖然這傷口沒有打到要害,不至死,但絕對痛苦。
秦舟淮身強體壯,現在看起來還不是很糟糕,但秦雪凝躺在地上,臉色白得如一張紙一般。
沒有一丁點血色,呼吸微弱,如同死了一般。
可她的手緊緊攥著,青筋都暴起,可見她此刻的恨意。
這時,譚如玉匆匆忙忙從一輛車上下來,看到醫院門口的三人,整顆心瞬間提了起來。
秦舟淮看到譚如玉,心總算鬆了幾分,他偷偷發消息叫來了譚如玉,原本想著讓她在陸薄琛麵前求求情。
“白昌?雪凝,舟淮你們?你們這是怎麼了?”
譚如玉一靠近就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不知道他們哪裡受傷了。
整個人手足無措,急得宛如熱鍋上的螞蟻。
秦白昌咬了咬,“先把小雪送到附近醫院,她快撐不住了。”
譚如玉連忙過去跟秦白昌搭把手,把秦雪凝扶起來。
看到奄奄一息的秦雪凝,譚如玉泣不成聲,“怎麼會傷得這麼重?到底發生了什麼?”
“先彆快問了,快。”兩人費力地將秦雪凝扶上車。
秦舟淮也連忙上車,秦舟淮捂著傷口靠在椅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氣。
肩膀的疼痛感一遍一遍襲來。
秦雪凝被送到最近的醫院,但是醫院一聽他們名字就拒收他們。
秦白昌冷了臉,不用多想都知道這絕對是陸薄琛吩咐的。
他這簡直就是趕儘殺絕。
這個男人當真狠絕又無情。
幾人兜轉了幾家醫院,皆是被拒收,譚如玉急壞了,“你們到底做了什麼孽啊?”
秦白昌心煩意亂,隻能打電話給許勳東求救。
若是他們念在兩家舊情,就不會不管他們。
許勳東讓他們將人送到一家私人醫院,因為院長跟許勳東是好友,許勳東塞了不少錢,萬般懇求下,對方才硬著頭皮將兩人收下,給兩人做手術。
直到第二天秦雪凝的手術才結束,勉勉強強保住一條命,秦雪凝被送去重症病房。
許勳東將給秦雪凝做手術的醫生攔住,詢問道,“她怎麼樣了?能保住命嗎?”
“這不好說,她身體本來就因病孱弱,又受了這麼重的傷,現在隻能靠她自己造化了,不過我們也會儘力。”
醫生歎了口氣。
許勳東心底驚了驚,拉著醫生繼續詢問道,“那她的血型是?”
“病人是o型血。”
“o型血?會不會搞錯了,她的孿生姐姐明明是rh陰型血,她怎麼會是o型血。”
醫生聽了沒有多意外,開始解釋道,“雙胞胎也分同卵雙胎和異卵雙胎,血型不一樣為正常情況,如果她們血型不同,那說明她們這對雙胞胎是異卵雙胞胎。”
許勳東聽醫生這樣說點了點頭,問,“你們這能不能做dna?”
“抱歉,我們這邊做不了親子鑒定,要做親子鑒定可以去鑒定機構。”
許勳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好,謝謝,辛苦了。”
秦雪凝病房門口,秦白昌垂著頭坐在外麵的長椅上,一夜之間,仿佛老了十歲不止。
譚如玉站在一側泣不成聲,“我們秦家到底造了什麼孽啊?”
“彆哭了。”秦白昌疲憊道,“等會我有事跟你交代。”
陸薄琛必定不會留很多的時間給他,他要在這段時間裡,把該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了。
這時秦舟淮緩慢地走過來,他身強體壯,做完手術,除了看上去臉色蒼白些,已經沒有大礙了。
“爺爺,您找我。”
秦白昌冷聲,“坐。”
譚如玉抹乾淨眼淚,“我去看看小雪。”
秦舟淮在秦白昌旁邊坐下。
“你是怎麼認識這些雇傭兵的?”秦白昌盯著秦舟淮冷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