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沒用,這點事情最後還要他哥替他去處理。
甚至他也知道在外人看來他是出生陸家的二少,人人對他畢恭畢敬,可其實他們真正敬畏的是他這層陸家二少的身份,敬畏的是他哥,而不是他這個人!
在所有人眼裡,他紈絝,浪蕩,玩世不恭,什麼都比不上他哥。
他隻是投胎好,出生陸家,沒了陸家,他又是什麼呢?
“哥,讓我去公司吧。”陸景辰眸光堅毅地看著陸薄琛。
陸薄琛精致的墨眉挑了挑,跟秦希對視了一眼。
秦希聞言,臉上露出點點欣慰的笑意。
陸薄琛倒是沒多少表情,視線轉向陸景辰,“後天去公司報道。”
陸景辰一口應下。
陸薄琛拉著秦希神情淡漠,闊步離開。
秦希彎唇笑了笑,“看來這頓打也算沒白挨。”
陸薄琛似笑非笑,“但願能堅持久一點。”
“我看景辰這次挺認真的。”
“他哪次不認真?”
“這次不一樣,你該相信他。”
楚家。
書房裡煙霧繚繞,蘇清軼走進去的時候差點以為自己升天了,“咳咳……”
蘇清軼直接把手裡端著的茶壺摔在桌子上,大步走過去開窗。
“抽抽抽,不知道自己身體不好?還抽!”
楚封行漆黑的眸子動了動,嘴上動作不停地吸了一口,一串長長的煙霧吐出,他沙啞的聲音問,“嬈嬈呢?”
蘇清軼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還好意思關心女兒?”
“你又何必跟我橫眉怒目,我都是為了她好。”
“為了她好?為了她好個屁,你今天在霍家是沒看到那三個人的嘴臉嗎?你女兒以後嫁過去,要麵對一個比蠍子還毒的婆婆,一個狠毒的惡魔,還有一個挑撥離間的綠茶,你女兒嫁過去能舒坦嗎?”
“那你是覺得她嫁給陸家的二少,她就能舒坦了?你自己難道不知道那二少是什麼脾性,論能力,論真心,我看他未必能超過澤嚴,況且紈絝少爺,說難聽點他若沒了陸家,就是一個混混,你希望你的女兒嫁給這種人?”
蘇清軼抿了抿唇,“我不管,我看得出來他對嬈嬈是真心的。”
在霍家那一幕她看了都動容。
再看霍澤嚴,先是動手打人,後又不遵守規則,惱羞成怒還威脅他們,他又是什麼好人。
果然有些人相處久了,本性就暴露無遺。
楚封行掐滅手裡的煙頭,“行了,這件事你彆管了,我自己有打算。”
“你有屁個打算。”蘇清軼罵了他一句轉身大步離開。
翌日。
秦希按時去醫院,看時候八九點的樣子,想著楚嬈也該醒了,打電話詢問了楚嬈的情況。
楚嬈嘴上說著沒事,但聲音都啞了,秦希擔心她,但明天就是祁老夫人的手術,需要準備的事情很多,秦希得待在醫院,隻能叮囑她照顧好自己。
與此同時,霍澤嚴手臂多處骨折,身上多處有淤青,在醫院上藥,打石膏。
蔡錦慧坐在外麵邊哭邊罵,“都是那個小賤人把我兒子害成這樣,她就是害人精一個。”
莊玉婉拿著紙巾不停地給蔡錦慧擦眼淚,“伯母,您彆哭了,當心哭壞了身子。”
蔡錦慧依舊淚流不止,“婉婉,你說阿嚴是造了什麼孽啊,非要遇到這麼個賤人,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我非剁了那個小賤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