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是我老婆,不管是我老婆親我,還是我親我老婆都是天經地義。”
秦希搖頭苦笑。
看來她之前的擔憂真的有誤,她不應該想在三個小家夥之間是否能一碗水端平,應該想她在這四個人之間是否能一碗水端平。
秦希扯了扯唇,“好了,你們就彆拌嘴了,對了,嬈嬈那最近有發生什麼事嗎?”
她之前有交代過陸薄琛在帝都幫她稍微留意一下楚嬈那邊的情況。
她怕楚嬈會遇到什麼危險。
秦希交代的事情,陸薄琛自然有留意,淡淡開口道,“昨晚參加了個什麼開業派對,鬨了一通,不過你那閨蜜彪悍,霍家和莊家那兩個也沒討到什麼好處。”
秦希眼睛轉了轉。
霍家和莊家的自然就是蔡錦慧和莊玉婉,她們兩個一個死活不要楚嬈當兒媳,想退婚拿回天價聘禮,一個想推倒楚嬈借機上位,楚嬈就是她們的眼中釘肉中刺。
一招一招還真是層出不窮。
至於霍澤嚴,鬨到這一地步,他必然也較上勁了,斷然不會輕易放手,哪怕是讓楚嬈受到傷害,他那種不甘和好勝心都不會讓步。
楚嬈也是個固執的,你越逼她,她的反抗心理越強。
而霍澤嚴手中還握著什麼莫須有的把柄,楚家父母現在也還不敢跟他撕破臉皮。
所以事情就像是打了一個死結。
但若是這個把柄不存在,陸景辰又能讓楚封行改變之前對他的看法,楚封行和蘇清軼能不管不顧站在楚嬈身後,強行把聘禮退回去,那霍澤嚴的威脅又算得了什麼呢。
想了想秦希問,“景辰他現在怎麼樣了?”
陸薄琛,“在公司。”
“那你今天過來,公司的事情景辰一個人解決得了嗎?”
“有安排人幫他,不會有什麼事,他也好鍛煉鍛煉。”
秦希點點頭,這倒也是。
楚嬈和霍澤嚴的訂婚宴還有半個月,但願他們能早點解決吧。
……
昨晚在酒店發生的事情一經爆出,發酵的速度極快。
最丟人,損失最大的莫過莊玉婉。
莊玉婉昨晚在蔡錦慧那躲了一晚,終究還是被莊崢明拽回了家。
偌大的客廳裡,莊玉婉緊張地站著茶幾前,她低著頭無聲地流著淚,手裡拿著手機緊張地刷著新聞。
網上鋪天蓋地的滿是對她們的笑話和對酒店的不滿。
“一個服務員隨隨便便就能汙蔑客人,這裡麵沒貓膩誰信啊?若真是這樣,這家酒店我可不敢去了,萬一下次去被胡言亂語汙蔑怎麼辦?”
“就是就是,一家酒店沒有真憑實據,就憑服務員三言兩語就要硬闖進客人房間搜查,這是什麼破酒店啊,嚇都嚇死了,這樣的酒店不去也罷。”
“這莊大小姐也是活該被揍,說不定就是她看上霍少,故意自導自演了一切,隻要讓楚小姐身敗名裂,她好上位。”
“呸,不要臉,楚小姐打的好。”
“對,打的好,就是該打。”
莊玉婉死死握著手機,看著網上這些言論,憤怒充斥著她全身。
“咚。”的一聲。
陶瓷茶杯被重重地放在實木茶幾上,沉悶的悶響讓莊玉婉的心咯噔了一下。
莊崢明一臉鐵青,陰鷙的視線落在莊玉婉的臉上,“自己都看到了吧!”
莊玉婉咬緊下唇,緊張的身體都在顫抖。
坐在莊崢明旁邊的林芷箐眸子轉了轉,給莊月柔使了個眼色。
莊月柔立刻坐在莊崢明旁邊,輕聲道,“爸,你彆生氣了,我想姐姐也不是故意要在開業這天把酒店搞得一團糟的。”
林芷箐也忙道,“是啊,崢明,昨晚若是換了柔兒去,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莊玉婉看著這對母女一唱一和,控製不住冷哼了一聲,“她是什麼東西,拿什麼身份去參加宴會?莊家的私生女嗎?”
莊崢明猛拍桌子,額頭青筋暴起,“你給我閉嘴。”
莊玉婉張了張嘴,但接觸到莊崢明怒火中燒的目光,她又隻能閉上嘴。
林芷箐和莊月柔得意一笑,靜靜地看著莊玉婉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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