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崢明步履匆匆走進來,他臉上的神色不好,看起來是有什麼急事。
秦昭雲語氣淡淡問,“莊董來不會是為了莊玉婉求情來的吧。”
莊崢明眉頭緊鎖,搖頭表示,“確實是為了我那個不爭氣的女兒來,但並非求情。”
秦希的視線平靜地落在莊崢明臉上,揚了下下巴淡淡開口,“莊董先坐吧。”
莊崢明坐到旁邊,神情有些焦灼,唇角細不可查地動了動,完全是有話想說又難以說出口。
秦希清晰地觀察到了這一細節,開口道,“您有話直說就好。”
莊崢明猶豫了一會,開口道,“陸少夫人那我就直說了,你們不覺得自己做得實在是太過了嗎?”
莊崢明這話一說出口,秦昭雲聽著不依了,砰的一下把手裡的杯子放在茶幾上,發出一聲脆響。
什麼叫你們不覺得做得太過分了嗎?
他們做什麼就過分了?
“莊崢明,你說清楚,什麼叫我們做得過分,我們做什麼就過分了?
楚嬈那丫頭現在還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人家楚家還未說你們家過分,現在反倒你跑來我們陸家指責我們陸家過分,真是有意思。
你確實不是來求情的,來問罪是真的。”
還有臉來問罪他們,真的夠氣人,秦昭雲一點好氣都沒有。
莊崢明也是在壓抑著自己的怒火,繼續道,“我知道玉婉這次做得很過分,她也應該受到懲罰,可是你們也不能這麼過分吧?非要把人逼死才甘心嗎?”
“誰要逼死她了?你給我說清楚!”
秦昭雲真不知道他哪來的臉來陸家興師問罪,瞬間怒氣值飆升。
“你們派人強暴她,難道不過分嗎?這不是把人往死裡逼是什麼?”
莊崢明回去後思來想去覺得陸家這次做得確實過分。
莊玉婉好歹是他的女兒,怎麼能這樣任人欺負。
他們陸家是有本事,是有勢力,他自知鬥不過他們,這事也沒處說理,但有些話他堵在心裡就是不痛快。
秦昭雲聽得著實發愣,“什麼強暴?誰派人強暴她了?”
莊崢明中氣十足的怒哼了一聲,“我不知道是你們陸家誰做的,但你們也沒必要不承認,玉婉昨晚在離開莊家後被人強暴欺辱是事實。”
秦昭雲臉色驀然一冷,她是不知道莊玉婉被強暴這件事。
但她可以確定這不是自家人乾的。
不管是秦希,陸薄琛還是陸景辰,他們都不會用這種手段去害人。
所以她聽完莊崢明的話,甚至都沒有詢問秦希了解情況,無比篤定地直接反駁,“彆什麼臟水都往我們陸家身上潑,這事不是我們做的。”
莊崢明明顯不相信,“不是你們還能是誰?”
“我怎麼知道你女兒得罪了誰,反正不可能是我們。”
莊崢明依舊不太相信秦昭雲的話。
秦希抿了抿唇開口,聲音冷淡道,“莊董,這事確實不是我們做的,我們真要做什麼就光明磊落的做,畢竟你剛剛也說了,真做了,你也奈何不了我們,那我們又何必死不承認?你說呢?”
莊崢明眉心動了動,對上秦希清澈坦然的視線,格外憤怒的神色收了幾分,“真不是你們?”
“當然。”秦希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