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溫雅拽起旁邊桌子上的茶壺往門上猛地砸去,玻璃渣四濺開來。
溫雅眼底一片猩紅,胸口也大幅度起伏。
怪她自己?
明明就是怪他們!怪陸景辰,怪陸家!
為什麼?明明越是豪門越注重家世,他們陸家為什麼一點都不在乎。
她不明白,她不明白。
溫雅捂住臉,眼淚卻怎麼也落不下來。
“爸,你還有辦法嗎?”
今天這一劫他們並不能算過去,那兩個清潔工一定會被帶回警局細細盤問。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說多了總會有破綻。
其實剛剛警察心裡應該也有了個大概,隻是還有疑點,他們不會貿然下定論。
“爸,你可不可以去警局打點一下?”
溫墨林捏了捏眉心,“你能不能清醒一點,在陸家的地盤去打點警局,上趕著送證據嗎?”
越亂越容易出錯。
溫墨林最近也被這件事情攪和得苦不堪言。
他能用的法子都用了,人也求了,假證也做了,他也沒有辦法了,接下來隻能聽天由命。
溫墨林沉沉地歎息了一聲,拉開門走出去。
溫雅痛苦地抱住自己,“諾諾,我們該怎麼辦?”
林雨諾的腦子本來就比不過溫雅,此刻更是大腦一片空白,她能有什麼辦法呢。
“我不知道雅雅。”林雨諾不斷地搖頭。
這時外麵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在醫院待了這麼幾天,溫雅對這聲音很敏感。
“外麵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溫雅連忙道,“你快出去看看出什麼事了。”
林雨諾剛打開門,就看到有好幾個醫生護士往厲清阮的病房去。
“雅雅,他們往厲清阮的病房去了。”
“什麼?”溫雅心裡咯噔了一下。
“快,你快去看看發生了什麼。”
醫生這麼著急過去,要不就是厲清阮的病情出現了危急情況,醫生過去搶救,要不就是……她醒了,醫生過去檢查。
溫雅希望她是第一種情況。
一定要是第一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