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我們得到消息溫氏董事長溫墨林已經多次上門道歉,希望得到陸家的原諒,但陸家還是有意將事情鬨大,不打算給他們留任何退路是嗎?”
記者言辭犀利,語速極快,並且針對性極強。
陸景辰看著擠過來的人,眉頭緊蹙,將楚嬈攬在懷裡,保護住楚嬈。
記者話音剛落,陸景辰冰冷的視線就朝言辭最犀利的那個記者掃過去。
有一瞬間,那個記者的身體僵了一下,感覺一股冷意躥了上來。
陸景辰開口回答道,“空口無憑汙蔑人是要付出代價的,你們這些人身為記者,弄清楚事情真相了嗎?沒弄清楚事情真相就把我堵在這裡,問我這些東西,不覺得可笑嗎?”
記者繼續追問,“難道現在的一切不是真相嗎?陸二少,所以你是不承認自己對溫小姐以及溫氏趕儘殺絕咯。”
“首先,溫雅落到這個地步,都是她自己作死,自己咎由自取,其次,什麼輿論壓力,什麼對溫氏出手,我們陸家沒有做過,要做我們陸家也會光明正大的做,最後,就算我真的對他們出手報複有什麼不對嗎?”
“還有你剛剛說的,溫雅並未對我造成實質傷害,什麼算實質傷害?把我撞死?才算實質性的傷害嗎?”
“你們這些人,如果不喜歡當記者,我也可以去跟你們老板反應一下,讓你們去當水軍。”
“陸二少,我們也隻是結合現在的情況,實事求是的提問,你也知道這件事在網絡上熱度居高不下,若說沒人在背後煽動,我們是不相信的。”
“並且在這件事情上,你們幾家人都不願意接受采訪將整件事講出,這不得不讓我們懷疑,這件事是否另有隱情,我們身為記者,有義務將整件事的真相展現在大家麵前,免得有人含冤入獄。”
這個記者把自己責任使命都給搬出來了。
陸景辰聽了這話隻覺得可笑,“你給我再說一遍,誰含冤入獄?”
記者聽到陸景辰的聲音隱隱有發怒的跡象,不敢多加得罪,氣勢弱了些。
但他還是堅持說道,“我們隻是聽說這件事錯不在溫小姐一人,最後承擔所有後果的卻是溫小姐,這裡麵也許存在不公平,我們想要知道事情的全過程,誰是誰非讓大眾評判。”
聞言,陸景辰勾唇冷笑,“你是收了多少錢,才在這裡這樣說話?”
看著陸景辰冰冷的麵色,記者心底咯噔了一下,“什麼收錢,這是我的工作,我隻是在儘職儘責地在完成工作,若是有疑問我都不提出的話,我還當什麼記者。”
“是啊,你當什麼記者,你這種人就應該去當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