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炸了鍋。
老陸家二房,逼三房小媳婦兒改嫁,不嫁就給送進大牢。
話傳出去沒多久就變了味兒。
村委會,陸友山匆匆進來,看到老支書馬上嬉皮笑臉,點頭哈腰的遞煙。
老支書臉色鐵青著,看都沒看他一眼,隨便指了下,讓他坐。
陸友山哪敢坐?
他怯生生站在老支書身邊,小心翼翼問道,“咋了?老支書,我沒乾啥事啊?”
“哼!”
老支書重重一拍桌子,瞪大眼睛訓斥道,“你老婆整的那一出,你能不知道?”
陸友山訕訕道,“老娘們的事,我從來不摻和……”
“少跟我裝犢子,你老婆逼著文君改嫁,你能不知道?”
“哎呦,老支書,這你可真冤枉我了,昨兒春娟結婚,下午我就去蓮花鄉挖水渠,不知道家裡出事啊。”
老支書看看他,遲疑問道,“你真不知道?”
“撒謊天打雷劈。”
“行了行了,發啥毒誓?”
老支書很煩躁,掏出旱煙袋,陸友山又把自己的“大前門”遞過去,被老支書一把推開。
“抽不慣那玩意兒,還是我的老煙葉子有勁兒。”
“那是那是,老支書你多少年老煙民?我這破煙卷,都是草沫子。”
老支書冷笑道,“你也不用跟我溜須拍馬,回去好好敲打敲打你媳婦兒,彆整天東家長西家短,亂嚼舌頭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