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老支書怎麼追問,陸友山就是不說實話。
“哼!你好自為之吧,告訴你,要是再做出出格的事,我肯定向著文君。”
等老支書離開,王翠娥擺著張臭臉進來。
“這日子沒法過了,小狐狸精騎到咱頭上拉屎,該死的老溫頭,咋不瘟死他。”
“閉嘴!胡說八道什麼?叫人聽到好嗎?你那嘴是棉褲腰啊?一點緊頭都沒有?”
被訓斥,王翠娥倒頭躺在炕上哼哼,嘴裡仍舊罵個沒完。
“我聽說一會兒宋文君跟家明去縣裡,在島上咱治不了她,到了縣城,她還能耍威風?”
一聽這話,王翠娥一骨碌爬起來,麵露喜色。
“老頭子,你是說讓咱姑爺出手?”
陸友山白了她一眼,“糊塗,姑爺有大好前程,你想毀了他?”
“那你說咋辦?”
“到岸上,你去找供銷社的那個人,告訴他宋文君來了,到時候再把家明給騙走,先找個地方躲一躲,剩下的事我來辦。”
“這樣行嗎?”
“有啥行不行的?彆告訴我你不敢。”
王翠娥嗬嗬冷笑道,“彆的不敢打保票,宋文君那個死丫頭,我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喝了她的血……”
“行了,廢話咋那麼多?”
有了新計劃,王翠娥心情大好,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靠譜。
“我聽說宋文君的親哥哥回來了,咱們這樣做,萬一被她哥哥知道咋辦?”
“前怕狼後怕虎的婦人之見。”
陸友山鄙夷的看看他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宋文豪最討厭他妹妹,說不定他們家更希望宋文君永遠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