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散了,都散了,看啥看?有啥好看的?你們見不得彆人過的好是吧?”
回家左思右想,覺的自己不能不露麵。
他得探探看,趙玉芹有沒有把事情透露給宋文君聽,於是溫春生背著手來到宋文君家。
村民漸漸散去,王翠娥趴在牆頭上一動不動。
“你看啥?咋不回家去?”
“看看咋了?我聽聽你跟她說啥。”
“王翠娥,你有病就治病去,一天到晚神神叨叨,咱村的風氣都叫你給搞壞了。”
“老溫頭,你少放屁,要是心裡沒鬼,乾啥總趕我走?你是不是想跟小浪蹄子搞破鞋?”
“混賬東西,王翠娥,陸友山不在家,你想翻天是不是?”
“啐!瞎叫喚啥?我就不走,你能把我咋地?”
“二伯母,我家那牆頭不結實,要是被你弄倒了,我可不是好說話的人。”
想起她在女兒婚禮上潑大糞,王翠娥鄙夷的撇撇嘴,扭著大屁股進院,坐在板凳上。
“說啊,好事不避人,你倆想說啥,我聽著。”
“二伯母,本來不想跟你說的,既然這樣,我也不客氣了。”
“其實這些東西,都是二伯買給我的,他說這些年虧欠我和家明太多,怕死了下地獄,現在醒悟過來,及時補救。”宋文君笑眯眯的說道。
做戲就要做全套的,反正牛鬼蛇神都來了,乾脆敲山震虎,省的自己個個擊破。
“啥?你說這些雞鴨豬,都是花我家的錢?”
王翠娥徹底坐不住了,站起來就要抓那頭小肥豬,被宋文君攔住。
“二伯母,你聽我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