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溫春生嚇出一身的冷汗,到兩個兒子身邊,走路都打晃。
“爹,你們說啥了?”
“那兩人誰啊?穿的這麼騷氣。”說話的是老二溫能文,三十八歲還沒結婚娶媳婦。
“文君的朋友。”
宋文君嫁到村裡三年,幾乎就是娘家婆家二伯家,三家來回竄,啥時候結交打扮時髦的朋友?還是城裡的?
如今還沒時興海島度假旅遊,很少有城裡人來海島玩,所以許達和金玲一出現,就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對了,文君,你們這裡是不是要建什麼工廠啊?”許達忽然問道。
“不知道,你有小道消息?”
“不是,我倆坐船來的時候,有兩位同誌談話,被我不小心聽到。”
金玲撇撇嘴,明明是他跑到人家身後偷聽的,還被對方訓斥一頓。
“都說什麼?”
“我聽不大懂,什麼海灣,地勢,機器啥的。”
對初中沒畢業就出來當混子的許達來說,確實聽不懂一些專有名詞。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宋文君在心裡打了個問號。
得想辦法接觸學術圈,不然天天跟潑婦,莽漢打架,早晚她也會被同化。
又等了近一個小時,終於開來今天的第三班船,不像前兩次人多。
等船拋錨,乘客陸續走完了,李輝才慢吞吞從船艙裡出來。
媽的,今天真夠點背的,挨了彆人一頓打,心裡總咽不下這口氣。
但是,當他看到岸邊上的宋文君,煩惱頓時一掃而空。
精蟲上腦的結果,就是腳下踩空,他直接掉進水深3米的海裡,旱鴨子一樣在水裡撲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