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能武上來就一頓噴,吐沫星子亂飛,凶巴巴的樣子好像要吃人。
“大叔,我不是借,是你們家應該為我付的。”
“啥玩意兒?你再說一遍?彆以為我不打女人,像你這種貨,打死都不冤枉。”
說著溫能武伸胳膊擼袖子,要動手打人,被許達一把推開。
“乾啥?都是文明人,講點文明禮貌好不好?什麼不想打女人?你打給我看看,今天你要敢動文君一根汗毛試試?”
許達膀大腰圓,大金鏈子金瘤子不管真假,反正能夠唬人。
一時間溫春生也搞不懂他到底什麼身份,忙攔住兒子,賠著笑臉道,“誤會,誤會,這位同誌,你消消氣,都是誤會。”
“趕緊拿錢,我朋友文君是正直的人,善良的人,脫離低級趣味的人。”
“趁她跟你們講道理時,就識趣點,彆等到哭爹喊娘,跪下來求她,那時候說什麼都晚了。”
許達說話很有意思,這兩年總往外地跑,見多識廣,學會了吹牛的毛病,故意說的讓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本來溫春生就對最近發生的事,心存疑慮,他又故弄玄虛,更加擾亂他的心智,隻想快點拿錢解決問題。
“老二,你回家跟你娘拿錢,文君生活困難,我們能幫一把是一把。”
把自己說的多高風亮節,宋文君也沒拆穿,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她也不想把事做絕了。
溫能文看看宋文君,忽然露出一對虎牙,陰森森的笑著。
“文君妹子,日後家裡有重活兒,喊我一嗓子,隨叫隨到,半夜都沒關係。”
“滾犢子吧你!”
還以為他能給自己省點心,結果還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