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陸友山吵吵嚷嚷拿出二分錢上船。
有上次在車站被抓的經曆,老頭戰戰兢兢,儘量躲著她。
“二伯,我們談談。”
“乾啥?我跟你有啥說的?”
“趁我現在有耐性跟你好好說話,請你配合好嗎?”
小說作者怎麼塑造出這麼多極品啊?她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蠻不講理的人,結果穿書全遇到。
“如果你不怕被人聽到咱們的談話,我就在這裡說。”
陸友山咬牙切齒道,“你敢!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行了,彆紙老虎,就會嚇唬人。”
她也顧不上許多,扯著陸友山的衣袖,把他帶到甲板上。
“家明的眼睛到底怎麼回事?”
陸友山譏諷道,“你是他嫂子,乾嘛問我?”
“能不能好好說話?非要我罵你才舒坦?”
“你敢罵我?我可是你二伯,你想造反?”
“彆逼逼,信不信我明天就讓公安同誌來抓你?”
“吹什麼牛?公安局你家開的?”
“……”
這老混蛋,油鹽不進啊!
宋文君冷笑著說道,“行,把你當人,你非往畜牲類靠,以為這樣我就查不出家明失明的原因?”
“陸友山,要是這裡邊有你什麼事,你等著吃牢飯吧,就算陸雲霆放過你,我也不會讓你逍遙自在。”
“呸!嚇唬誰呢?”
提到自己的大侄子,陸友山心裡還是有些膽怯,惡狠狠的瞪了眼宋文君,找個安全地方躲起來。
船靠岸,她幾乎是跑回家的。
“嫂子,你怎麼了?後麵有人追你嗎?”
見她氣喘籲籲,滿頭大汗,陸小梅驚訝問道。
“沒事,家裡都好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