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乾啥?”
陸友山嚇了一大跳,他害怕那個人販子把自己供出來,這幾天都躲在山裡。
死丫頭是他克星嗎?吃個烤全羊都不得安寧?她的鼻子是狗鼻子?自己藏到哪裡,都能被她找出來?
陸友山的臉陰沉的能滴水,若是原主看到,會嚇的腿肚子轉筋,一動不敢動。
現在的宋文君根本不怕他們,嗅了嗅鼻子說道。
“二伯,可不興吃獨食,你和大伯年紀大,消化功能退縮,還得是我這樣年輕的胃,才配吃烤羊腿。”
“滾邊拉去,哪兒都有你呢?你是不是想挨揍啊?”
“二伯,你敢打我,我就敢回手,人販子的屁股都被我紮了一箭,今兒我帶把鐮刀,不信咱倆比劃比劃?”
陸友山氣的要吐血。
“你、你你你,雲霆咋娶了你這麼個玩意兒?”
“就是啊,這丫頭是不是瘋了?咱倆咋說也是長輩,你這樣說話,不怕彆人笑話?”陸占山幫腔道。
“笑就笑唄,又不會讓我缺塊肉。”
她往周圍看看,不遠處的林子裡隱約能看到羊吃草。
“你們把生產隊裡的羊吃了,就不怕村裡人找你們算賬?”
一聽這話,兩人臉色驟變。
陸友山揮舞著手裡的刀,嚇唬她道,“你敢說出去,我打死你!”
“試試唄,看誰先打死誰!”
“你!”
陸友山氣的直翻白眼,“你個死丫頭,怎麼這麼難纏?這隻羊是我花錢買的,我吃自己的羊,你管的著嗎?”
“跟誰買的?老支書知道嗎?”
“你滾!跟你有啥關係?有本事你去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