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船可以借你,不過也不是白借。”
“溫大叔,你不會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眼吧?”
“怎麼說話呢?你這小媳婦嘴巴就是欠扇,我好心好意幫你,不同意就拉倒,說誰是黃鼠狼呢?”
偽裝不到一分鐘,溫能武就露出獠牙,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我沒興趣。”
她一字一頓說完,衝溫能武呲呲牙。
開玩笑呢?借他的船,這家夥一看就居心叵測,萬一在船上做什麼手腳,她的小命不就交代在海裡了?
身後溫能武咬著牙,呲著嘴,臉上陰雲密布。
竟然不上當!該死的臭丫頭,他爹昨晚上咳嗽一宿,說是被宋文君給氣的,身為兒子,他當然要替老爹出口惡氣。
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弄死她,大海就在家門口,以後有的是機會。
碼頭,她老遠就看到江毅的船,江毅蹲在石頭上抽著老旱煙。
“大叔,你咋沒跑船啊?”
“等你呢。”
“等我?”
江毅臉上看不出啥表情,歎口氣道,“也不是光等你,我家那死丫頭今兒又鬨情緒,我讓她媽在學校看著呢,文君,昨兒你開船的事,四哥已經跟我說了,今兒還得麻煩你,繼續替我跑兩趟。”
他跟彆人換了班,就等著宋文君來,將鑰匙交給她,又囑咐了幾句,匆匆離開。
今兒大潮,去城裡的人不多,島上的人大部分都很純樸,雖然對宋文君開船感到很詫異,但是沒有像昨天那些乘客,說三道四。
渡輪安全的停靠在縣城碼頭,與老四約好時間,宋文君直接去了自己修理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