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層的大房間的確是不需要選房間了,但隨之而來的是另一個問題:選床位。
七個床位之間相隔了一段距離,不至於緊緊貼著,可但凡隻要是動了心的,都想跟喜歡的人睡在一塊兒。
在這時候,怎麼選就成了一個問題。
陸羈第一個走進去後,將手裡提著的行李箱放到了另一側的櫃子上,伸手拿起櫃子上擺放著的卡片。
段辭就在他身後,正好能看見上麵的字:“在三樓有一張床位樣板,請各位嘉賓按照廣播順序進行選擇,每次僅限上去一人。”
“等全部選擇完成後,節目組會根據抽簽請嘉賓再進行順序更換。”
“第一位選擇嘉賓:徐堯。”
張聞坐在攝像機的另一頭,滿懷期待地看著房間裡的嘉賓們。
徐堯站在麵板前,上麵畫出了房間的具體樣式,桌子上則擺放著刻有嘉賓名字的標簽。
徐堯思忖片刻,最終將那枚代表自己的標簽貼在了最中間的位置。
他下來的時候,段辭正拉著林硯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申大樂隊的事,在音樂方麵聊的還挺深入,直到樓梯上傳來腳步聲,段辭抬頭一看,徐堯對他說:“到你了。”
段辭的選擇很快,他隨意地選了個靠右邊的空位。
等他下來之後,廣播叫到的人是陸羈。
林硯還沒有選,再加上後期有調整順序的機會,因此陸羈隻隨意地掃了一眼,就將自己的標簽貼在右邊第三個。
輪到謝無宴的時候,男人的視線掃過麵前已經選擇的幾個名字,最終停留在最右邊的位置。
根據在一樓看到的房間結構,左邊靠門,右邊靠窗。
謝無宴伸出手指,選擇了右邊第一個,留出了靠窗的床位。
再下一個是江舟涼,他推了推眼鏡,看著麵前的樣板,無奈地笑了一下。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林硯好像很喜歡靠窗,無論是上次坐車還是在彆墅大廳裡,他都喜歡看窗外。
他上來之前,原本也是想選靠窗第一個位置,因為林硯大概率會選擇最靠窗的床位。
但被謝無宴捷足先登了。
不過後麵還可以調換順序……
江舟涼權衡片刻,選擇了靠左邊的床位。
林硯上去之後還剩兩個位置,一個靠門,一個靠窗,他幾乎沒怎麼猶豫就選了靠窗。
最後選擇的桑寧隻剩下一個選擇。
七位嘉賓選擇完畢,由門到窗的順序是:桑寧、段辭、江舟涼、徐堯、陸羈、謝無宴、林硯。
張聞的得力乾將副導演親自出馬,講解起了更換的規則:“每位嘉賓隻可調換一次,每次調換隻能更換左右鄰近順序,好了,你們誰做第一個?林老師?”
被提到的林硯衝他笑了一下,三樓遠離壁爐,青年怕冷地將原本卷起的袖口放了下來。
副導演以前都通過鏡頭看林硯,這會兒突然近距離
看他,青年比起屏幕裡更加靈動鮮活,尤其是那雙泛著特殊色澤的眼睛,又無辜又媚。
再想想麵前青年的另外兩個身份,無論是Y還是林家少爺,拿出來都非常不一般,更何況是集中到同一個人的身上。
副導演在心中感慨兩句,提起一個笑容問道:“先采訪一下,你想怎麼換?”
林硯想了想:“可以不動嗎?”
副導演:“可以棄權,你不想改變現在的床位嗎?”
“沒有必要吧,”林硯說,“這不都是大家選出來的。”
攝像頭後麵和張聞坐在一起的工作人員道:“Y的箭頭好難猜,他不會還沒感覺吧?”
張聞回想起某些細節,高深莫測地說:“不一定,他可能就是這種鈍感類型,沒談過,初戀,所以不知道愛情萌芽是什麼樣子。”
“明明長了一張從小到大會被很多人追的臉。”
“這和臉沒關係,你看我,我長得也不帥,但是我已經經曆了九段感情,被送入火葬場三次,破鏡重圓兩次。”
工作人員:???
既然林硯棄了權,副導演根據早先在節目組商量好的順序,轉向一邊不說話,但身高樣貌擺在那兒,讓人無法忽略的男人,挑了個稱呼:“謝哥,你想怎麼換?”
從兩人同住到隻留下自己一人,謝無宴本身就帶了點焦躁和厭煩,再加上他最近睡得不好,如今站在這情敵環繞的綜藝上,更是心頭翻湧,麵無表情。
麵前的每個名字都很礙眼。
謝無宴閉了閉眼睛,再伸手時將陸羈和徐堯調換了個。
原本陸羈和林硯隻隔一個謝無宴,現在又多了一個徐堯。
陸羈不善地抬起眼皮掃了他一眼,謝無宴卻頭也沒轉。
[笑死,所以在我們主場攻的眼睛裡,點家攻的威脅居然大於花家受!]
[其實也正常,主播寶寶看起來不太會對徐堯動心。]
[我懂,徐單方麵饞小主播身子。]
[主播寶寶?主播老婆!]
[雖然現在是謝貼著小主播,但是感覺最後肯定會變。]
[可惡,明明是直男的我卻不禁猜測起了最後的床位,這就是直播的魔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