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與花田早春奈一行人告彆後便開車返回自家公寓。
因為還很早, 路上並沒有很多車輛,也給了他充足的思考時間。
前兩天他已經把從索薩那裡得到的資料傳給琴酒。琴酒看過後並沒有說什麼,隻是冷嘲熱諷了一番讓他最近安分一點。
從琴酒的反應看來, 索薩交給他的那份資料確實是田中英子和組織交易的那份, 組織那邊應該是滿意的。相馬中太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
不管索薩是心血來潮還是另有所圖, 從結果上來說都是幫助安室透從組織的懷疑中脫身……
“鈴鈴——”
屬於組織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安室透的思路,他看了一眼路況,按下手機的通話鍵。
“苦艾酒,怎麼突然聯係我, 你不是應該在忙著做任務嗎?”安室透嘴角含笑。
“波本, 你這是在挖苦我?”對麵傳來貝爾摩德不愉快的聲音。
“抱歉抱歉, 我沒有那個意思。隻是你突然聯係我,讓我受寵若驚。”安室透打起哈哈,然後他轉換了認真的表情:“關於你讓我調查的事, 根據我昨天跟在毛利小五郎身邊探聽到的, 日本警方對加藤一郎被襲擊的事情似乎一無所知。
至於你提到的那位叫花田早春奈的警察,她隻是偶爾充當了小朋友的司機,恰巧出現在那裡而已。雖然被媒體鼓吹是日本的警界新星, 但是她本人也隻是在推理上有幾分天賦, 對組織構不成威脅。”
“哎呀, 你很不看好她啊?”貝爾摩德意味深長地說道。
“該說是看好呢,還是不看好呢……”安室透笑了一聲:“那位警官可是為了【下班該不該抓犯人】這件事跟小孩子吵一架的人才,說實話,我不太想把她放在警備防衛內。”
貝爾摩德沉默了片刻,決定跳過這個話題:“今天找你,是想讓你協助我們完成刺殺加藤一郎的任務。”
安室透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指頓了頓,繼續笑道:“你想我怎麼協助你?”
“明天醫院會發生一起凶殺案, 我要你把毛利小五郎他們引走,讓他們的注意力集中在案子上。”貝爾摩德直奔主題。
“你想調虎離山?可是即使毛利小五郎他們離開,警察依舊會守在加藤一郎病房外麵。”安室透說道。
“警察的事你不用管,我和基爾會處理好。”貝爾摩德說道。
“隻要把他們引走就行?”安室透重複道。
貝爾摩德肯定。
“好,我知道了。”安室透掛了電話。
半個小時後,安室透回到公寓。他拿了兩件換洗的衣服,又聯係風見裕也讓他這段時間幫忙照顧寵物,便重新回到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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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這就是我了解到的全部信息,希望能幫到各位警官。”步司仁撐著桌麵站起來,他朝花田早春奈他們笑了笑:“我接下來還有事就先離開了,如果警官們還有疑問的話可以聯係我……早春奈她知道的電話的。”
說著便快步離開。
步司仁走後,卡座裡一片安靜,大家都在努力消化剛才的信息。過了一會兒江戶川柯南突然開口道:“花田警官,上午是你值班是吧?”
為了時刻有人保護加藤一郎,花田早春奈和鬆田陣平兩位負責人是輪流值班的。按照排班表,花田早春奈負責上午,鬆田陣平負責下午,晚上兩人輪流值夜。
“是呀。”花田早春奈遲疑道:“有什麼問題嗎?”
江戶川柯南剛想開口突然注意到旁邊的毛利蘭和鬆田陣平,話語在喉嚨裡兜了一圈還是吞了下去。
他露出可愛的笑容:“沒有什麼,就問問而已啦!我們快點吃吧,等下花田警官還要去值班呢!”
乾嘛要一直提醒,一想到上午值完班,晚上還要值夜班,花田早春奈就苦兮兮地垂下頭。
毛利小五郎把雞蛋放到毛利蘭麵前:“小蘭,你快吃,吃完早點回家。這幾天就彆過來醫院了!”
省得被嚇到。
毛利蘭臉色也不怎麼好看,步醫生的故事也太可怕了。爸爸和柯南又不在家,她一個人在事務所感覺要睡不著了……要不今晚去媽媽那裡過吧?
全場最鎮定的鬆田陣平則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他拿出手機在台下啪啦啪啦地發了一通,之後關上手機若無其事地繼續吃起了早餐。
……
“柯南,真的不行!我不能做那樣的事!”
醫院負一樓的走廊裡,花田早春奈正抱住柱子瘋狂搖頭,死活不肯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