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台下沉默的氣氛,花田早春奈繼續說道:“那麼關於校內欺淩,多發於高年級中。他們一般會以自己是前輩的身份要求低年級的學生給他們跑腿,上供錢財!”
阿龍拉開學生椅子剛要坐下來,鬆田陣平走過去一腳踩在椅子上麵無表情地說道:“喂!小子,你撞到我了。”
不不不,絕對沒有撞吧,這就是睜眼說瞎話!——帝丹師生。
“沒錯!為了達到勒索敲詐的目的,欺淩者會隨便找借口來找你麻煩。請記住這絕對不是你的問題,不要隨便退縮!”站在前方的花田早春奈一手拿著麥克風一手舉起拳頭。
“哈?你想怎麼樣?!”阿龍直接站起來貼近鬆田陣平,墨鏡後的眼睛瞪圓:“這裡可是帝丹的地頭(學校裡),鬨大了可不是一兩根手指可以解決的。”
不不不,這根本和退縮不搭邊啊,他完全就是在挑釁吧?是在火上澆油啊!而且為什麼要提到手指?是在說要砍下來的意思吧?絕對是——帝丹師生。
花田早春奈說得更激動了:“強者隻會對強者揮動拳頭,而弱者隻會向弱者揮動拳頭。像這種欺淩者不過隻是欺軟怕硬的廢物點心罷了!
絕對不可以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以為隻要乖乖交出一次錢就可以保平安!欺淩者看你好欺負隻會加倍的欺負你!要學會反抗!要學會鬥爭!”
“謔,你膽子很肥啊?”鬆田陣平挑起眉一把揪住阿龍的領口。
“彆以為老子會忍氣吞聲,在這條道上混就沒有退縮一說!是男人的話,就算身上被插滿刀子也要乾下去!”阿龍也不甘示弱地按住鬆田陣平的手,身上散發出駭人的氣勢。
“是的!一旦遇到糾纏不休的暴力團體,一定要及時把這種情況報告給老師!”花田早春奈手指一揮指著後排的帝丹老師們說道:“這時候老師們就是你們的堅實後盾!”
後排的老師齊刷刷地看向台上的不死之龍,他們覺得對方完全不需要自己。
“是嗎?”鬆田陣平扯起嘴角,下一秒長腿一伸借著抓住阿龍衣領的力度重重把他摔在舞台上。
阿龍迅速翻身,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撐地:“既然你已經動手,可就彆怪老子不客氣了!”
說著一躍而起衝向鬆田陣平,兩人就在舞台上直接開打。你來我往,拳頭與長腿揮出了殘影,直看得台下的師生目瞪口呆。
而站在最前方的花田早春奈還沉浸在演講中,她激動地揮動著拳頭:“但是有時候也會遇上息事寧人的老師!這時候千萬不要受到打擊而一蹶不起,你可以找警察!
不要覺得欺淩隻是小事警察不會管什麼的,但是其實我們有專門針對青少年犯罪的部門!絕對會給大家提供到幫助的!那麼我就簡單講講報案的流程……”
彆講了!先看看後麵啊!看後麵啊!後麵那兩個人已經用上了椅子和桌子做武器了!
這根本不是什麼施暴者和可憐的被害人學生,明明就是兩個混混在互毆吧?所以一早就說了人物設定有問題啊!
鈴木園子捂住臉:“花田警官他們設置的場景是怎麼回事啊?這完全不對吧?應該由花田警官來演被欺負的學生,那個可怕的男人演施暴者才對!”
善良的毛利蘭努力挽尊:“大概是沒有彩排好吧?”
這時候旁邊傳來世良真純的歡呼聲:“打他!打他!就是那裡,給他的膝蓋窩來一腳!”
“……”鈴木園子和毛利蘭轉頭看向世良真純。
注意到視線的世良真純慢慢放下手,她尷尬一笑:“在我們國外那些施暴者都是直接動手的,然後我們就打回去……我隻是覺得他們演得很有真實感。”
等花田早春奈介紹完報警流程,後麵那兩個人還在打,而且越打越起勁。
花田早春奈笑眯眯地從背後抽出充氣錘,以極快的速度轉身狠狠給兩人來了一錘。
鬆田陣平躲得快,錘子隻砸在地板上,阿龍因為比較自信直接用小臂格擋被花田早春奈直接連人一起揮了出去砸在舞台後麵的牆壁上倒了下去。
花田早春奈重新轉過頭露出燦爛的笑容:“好了,在這裡我要說的是。麵對校園暴力我們不能做受害者,也不能反過來做加害者。
以暴製暴使不得哦!因為小孩子很難控製力度一不小心可能會造成嚴重的人身傷害,反而讓自己背負法律責任。
而無論是受害者還是加害者,做壞事是會被逮捕的,不能抱著僥幸的心理~”
她卸下笑容麵無表情地說道:“不要以為自己可以逃掉,欺淩勒索做這種垃圾事隻要被我們盯上了你就玩完了,可彆小看警察啊小兔崽子們。”
“……”禮堂裡鴉雀無聲。
……看來不是選角的問題,這裡麵就沒有正常人。
花田早春奈扔掉錘子,她比了個剪刀手重新露出燦爛的笑容:“好了,大概流程就是這樣了!接下來就是防身術的實踐教育了,有沒有哪位同學積極報名?有帥氣的警察哥哥還有可愛的警察小姐姐來一對一教學哦~”
誰要上去啊?!帝丹師生的思想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