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三選一還是猜謎題啊?花田早春奈皺起眉,為什麼這些死者就不能直接寫名字,每次都要來一套猜猜猜?真是太浪費時間了!
沒一會兒,三名員工就被喊道了會議室。
戴著眼鏡的瘦削男人率先推開門:“館長你們喊我們嗎?”
本橋和誌,35歲,博物館的講解員,負責給遊客們講解藏品的故事。
“哦嗬嗬,是警察們來做調查,有些關於案子的事要谘詢一下你們。”老館長笑嗬嗬地說道。
跟在後麵一個約摸三十歲出頭的女人皺起眉:“之前警察不是已經來問過一次嗎?該說的我們已經說了。”
竹內菜子,31歲,博物館的保潔人員,專門負責館內的衛生打掃。
“難道是找到了凶手了嗎?”走在最後的黑色長發女性問道。
海野久美,32歲,博物館文員,負責日常行政會議安排和紀要。
高木涉連忙說道:“還沒有,不過我們有了一些新發現,需要大家協助了解!”
說著他招呼三人坐下,然後拿出中島大悟的日記本把裡麵發現的線索對三人說了一遍。
“……所以凶手很大可能就是這裡麵的鸚鵡和白羊,隻要找到他們,也就能找到真凶了。”高木涉說道。
在場三人臉色巨變,花田早春奈能理解他們。畢竟和之前的三個裡麵有一個是凶手不一樣,現在是三個裡麵有兩個可能是凶手……哇哦,三個人裡麵唯一一個無辜的不就嚇死了嗎?
果然下一秒三人就紛紛表示自己絕對不是什麼鸚鵡和白羊。
首先發話的是文員海野久美,她連忙說道:“我很喜歡雕塑,之前經常去雕塑區!大島還走過來和我討論過,讓我給他介紹適合新手的學習資料!那個浣熊肯定是在說我!”
“日記裡指的浣熊明明是我!大島還問過我關於新雕塑的創造者名字,這和日記本對得上!”保潔員竹內菜子不高興地說道:“而且那天停車場,我和你聊雕塑的時候大島走過來參與了。
這已經很明顯了,我是浣熊,你就是那個白羊!是你和鸚鵡聯合殺死了大島!”
這時候講解員本橋和誌也很不滿,他指著館長助理大山良說道:“我不管她們兩個誰是浣熊誰是白羊,但是我肯定不是鸚鵡!
日記裡除了館長和那個被稱為大熊的保安之外其他人不是都沒有確定身份嗎?為什麼要排除掉大山?這樣的話不就是在說我就是鸚鵡嗎?!
我可絕對沒有乾出偷換博物館藏品還殺人的事!”
大山良推了推眼鏡:“因為我知道自己沒有做,那凶手自然在你們三個之中。”
“你說是就是了嗎?誰知道你有沒有說謊?而且你平時對大島很好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那家夥日記不是寫了因為【那個人】對他很好,所以他才答應暫時保密嗎?你很有嫌疑!”講解員本橋和誌大聲說道。
毛利小五郎點點頭:“確實,除了館長和那位請假的大熊外,其他人都不能排除掉嫌疑。”
“總之我不會是所謂的鸚鵡。”大山良說道:“大島的日記寫的一清二楚,到底誰是誰你們自己心裡清楚。”
“我就是心理清楚,所以才……”
“吵死了都給我閉嘴!”花田早春奈不耐煩地一拍台麵。
真是沒完沒了,她還要趕時間破案呢,吵個屁啊!
花田早春奈一掌下去,桌麵上的煙灰缸往上彈又落回原位,在場的人都被她嚇了一跳。
“現在開始除非我叫到你們,否則誰都不許給我打岔!”花田早春奈看向高木涉:“高木前輩麻煩你做好記錄。”
“好、好的。”高木涉流下冷汗。
喂喂,這前後輩的位置調換了吧?江戶川柯南露出半月眼。
“首先,關於被偷換的名畫。從日記來看,鸚鵡和白羊顯然不是第一次乾了。假畫掛在那裡為什麼一直沒人發現?”花田早春奈看向老館長:“作為館長和館長助理以及講解員都是專業人士,每天都在博物館裡巡邏,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有問題這不是很可疑嗎?”
這不會是團隊作案吧?除了鸚鵡和白羊還有幕後黑手之類的?花田早春奈掃向館長,如果是幕後黑手流,那作為館長的落合太郎就很可疑了。
老館長還沒回答,一旁的大山良就解釋道:“這是因為館長他年前因為白內障剛做了眼部手術,至今看東西還是有些模糊。而且像名畫那種贗品,如果做得好的話,不用專業工具是很難測試出真假的。
畢竟我們也不是每天拿著放大鏡和顏料測試儀進行掃視,我想鸚鵡和白羊也是看準這點才選短時間內最難分辨的名畫下手。”
“對呀!就算我每天都講解,也不可能簡單認出來有變化的吧?”講解員本橋和誌連忙說道。
花田早春奈眯起眼:“行,這個暫且不提。但是為什麼剛才發現名畫被換的時候,你們都不怎麼驚訝呢?
藏品被內部員工偷換,對博物館來說是天大的事吧?這件事被傳出去,館長和員工都要被牽連。而無論是館長、館長助理還是你們三個,似乎都沒怎麼波動……就好像你們有過經驗一樣。”
花田早春奈此話一出,所有人臉色都變了臉色。
“喂喂喂,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博物館之前就發生過被偷換藏品的事嗎?”毛利小五郎驚訝的說道。
在一陣沉默後,館長開口道。
“在5年前,我們博物館就曾經發生過一起盜竊事件。不過對方當場被發現自焚自殺了……在場所有人都親眼目睹了那場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