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那棟彆墅是東山貸的?!”
飛馳的汽車上, 大和敢助被諸伏高明的話驚住了。
他忍不住拔高聲音,巨大的聲音把上原由衣和毛利小五郎嚇了一跳。
“敢醬?”正在開車的上原由衣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大和敢助沒空理會她,而是繼續追問電話那邊的諸伏高明:“這是怎麼回事?那家夥怎麼會牽扯進來?!”
諸伏高明此刻正站在彆墅門口, 聞言他回頭看了彆墅一眼:“剛才我們去彆墅搜查的時候,我在臥室發現了中江大貴的手機。
上麵有一條通訊記錄, 看時間是在他剛抵達長野的時候撥打出去的。
我們就推測對方可能是為中江大貴提供這座彆墅作為臨時藏身點的人, 於是就回撥了過去,沒想到接電話的居然是東山貸。
我暫時隱瞞了中江大貴的死亡, 而是說調查一起案子, 問他和手機的主人是什麼關係。”
“那家夥怎麼說?”大和敢助立刻問道:“發生研究員連環殺人案的這段實際我們一直在跟蹤他,沒見過他離開過長野。
前一個受害者死亡的時候他又和我們在一起, 按道理說他不應該和這起案子有關聯……難道他和中江大貴是朋友?”
大和敢助剛說完就搖搖頭否認了自己的推測:“不太可能啊,我們之前調查東山貸的時候明明把他調查得一清二楚。
他的通訊裡除了那些被他放貸的客人,也就隻有那個來我們警視廳保釋他的男人了。”
東山貸學曆優秀,外貌端正, 就算他放高利貸,但是那也是大學畢業之後。這樣的人通訊錄裡居然隻有一個算得上朋友的人,上原由衣為此還表示過疑惑。
“他和中江大貴確實不是朋友, 他說除了放高利.貸外還會做一些把房產租出去的小業務,中江大貴的那棟彆墅就是他租給他的。”諸伏高明說道。
大和敢助眉毛一抽不可置信地說道:“中江大貴都上了半個月新聞了,他租給他的時候看到他的駕駛證就該認出吧?!”
怎麼還能若無其事地把房子租給他?給他報警啊!
諸伏高明想起剛才東山貸跟他說的話,感到有些頭疼:“東山貸沒有看過中江大貴的駕駛證,他甚至連他本人都沒見過。
他把銀行卡賬號和聯係方式掛到自己的網站上, 有人選中上麵的房產隻要把錢打進他的賬號裡,他就會按要求把一切準備妥當。
至於對方什麼時候入住,入住的人數和身份全部不過問。
等到了出租日期結束才會派人去打掃衛生,再把房子重新掛上去繼續出租。”
所以東山貸不知道中江大貴的身份也是正常的。
大和敢助氣得直咬牙:“那家夥放高利.貸就算了, 居然還做黑旅館?他到底經營了多少灰色產業!
趕緊把他帶回警視廳好好審問,那家夥絕對還知道點什麼!”
雖然不知道中江大貴給了東山貸多少錢,但是絕對不可能比木曾山一棟彆墅的價格還貴。
他就不信嗜錢如命的東山貸連調查都不調查就把房子租出去,萬一對方把裡麵的裝飾品和家具全部搬空,又放火燒了彆墅怎麼辦?
他不得血本無歸!
“我剛才已經派人去他家接他了。”不過諸伏高明的理由和大和敢助有些不一樣。
“東山貸很有可能是最後一個接觸中江大貴的人,如果被殺害中江大貴的歹徒知道,可能會對他下手。
所以還是把他保護起來比較好。”諸伏高明說道。
大和敢助揉了揉太陽穴,他沒好氣地說道:“那家夥怎麼總是成為最後接觸死者的人?他是不是放太多高利.貸被詛咒了!
總之東山貸那邊就交給你了,我和上原很快就到信天倉庫了,到時候再聯係你。”
說著他便掛了電話。
一直默默聽著對話的上原由衣立刻問道:“敢醬,現在什麼情況?”
“就是你剛才聽到的,東山貸把彆墅租給中江大貴的。以防萬一諸伏已經派人把他先接回警視廳了,等他到了警視廳要進行例行審問。”大和敢助說道。
這時候坐在後座的毛利小五郎忍不住開口:“我剛才一直在後麵聽,怎麼聽兩位的語氣好像和那位東山貸很熟的樣子?
他是什麼人嗎?”
上原由衣回頭說道:“前段時間發生了一起連環警察謀殺案,東山先生因為剛好給兩名受害警察放過高利.貸,又是最後接觸受害者的人,所以被我們當做嫌疑犯抓回警視廳做調查。
不過他不是凶手,反而協助了我們抓到了真凶。沒想到才過了一天,他又被帶回去審問了。”
“……”毛利小五郎抽了抽嘴角。
給警察放高利.貸,協助警察破了警察謀殺案,剛被放出來一天又被抓回警察局……槽點太多,以至於毛利小五郎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上原不要再提那個家夥了,接下來的倉庫調查才是最重要的,給我提起精神了!”大和敢助露出嚴肅的表情。
在崖底的時候東京警視廳那邊有提到他們遇到的襲擊,一旦找到那份資料,必須要在歹徒發現之前儘快趕回警視廳!
“是!”上原由衣連忙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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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和大和敢助結束通話,諸伏高明就被拍了一下肩膀。
”“諸伏老弟,你打完電話了嗎?我們要下山了。”目暮十三的聲音響起。
諸伏高明轉過身笑道:“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目暮十三搖搖頭:“沒事,高木和鬆田拍照也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