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薩可不管, 他看著班長發過來的內容摸了摸下巴突然笑了起來。
“怎麼不需要呢,互相關心有助於提高成員間的默契度。你看,自從基爾和我搭檔, 她煮麵的技術就越來越好,再也沒有給我下過難吃的韓國辣醬了。”索薩說道。
“她也許是發現再難吃也趕不走你,所以不如讓你快點吃完快點滾。”對麵諷刺道。
索薩高興地說道:“沒錯, 這就是我說的默契啊!”
對麵沉默下來, 顯然索薩的厚臉皮再次刷新了他的認知。
歩司仁幾人目瞪口呆,23號平日裡在組織裡說話都這麼欠揍的嗎?
他要打電話給琴酒追求刺激,還以為是偶爾惡作劇的程度,沒想到根本就是日常啊!
他這幅鬼樣子,黑衣組織那些窮凶極惡的罪犯居然沒有乾掉他?還是說他就是仗著安室透是臥底, 所以才敢這麼亂來?
不能這樣啊23號!就算安室透是臥底, 但是他作為波本的時候很凶的,你這樣太危險了!
歩司仁連忙朝屏幕裡的索薩比劃手勢, 悠著點, 悠著點!
餘光掃到這邊的索薩點點頭比了OK, 這是催他快點呢,他懂的。
索薩話鋒一轉說道:“波本, 聽說前幾天你們被琴酒抓去開會了, 還聚眾做了一些糟糕的事。”
聚眾做了糟糕的事?
櫻井錢子眼睛閃過詭異的光,她轉過頭旁邊的花田早春奈口型。
‘黑衣組織還聚眾搞p這麼刺激?’
花田早春奈翻了個白眼——‘把你腦子的廢料倒一倒,想一下就知道不可能好嗎?’
“一個天天抓臥底的家夥, 還會把殺臥底當成糟糕的事?”對麵笑了一下:“還是說你就是這次泄露秘密的人,所以感到兔死狐悲?”
歩司仁轉過頭對花田早春奈比劃了一下——‘演得跟真的似的,這就是臥底的專業素養嗎?’
花田早春奈沉默,為什麼一個兩個都來問她, 而且明明有腦內頻道,你們乾嘛全在這裡比嘴型?
“【傻豬豬來的,人家隻是擔心你嘛】。”索薩拉長聲音:“畢竟你已經被琴酒懷疑兩次了,再來一次,恐怕下次聚會的主角就是你了。”
“不勞你費心,我掛了。”對方開始不耐煩。
“等等,等等!我是真的有事!”索薩連忙說道:“之前不是說好了等我從韓國回來後碰麵嗎?我這邊出了點意外暫時回不來了。
不過這並不代表我不在乎你這個搭檔哦,你和基爾【你們都是我的翅膀】!”
“嘟嘟嘟……”
一陣忙音傳來,安室透那邊直接把電話掛了。
索薩把手機從耳邊拿下來,他瞪大眼睛:“波本,波本他居然掛了我的電話!我最重要的那句還沒說呢!
不行!我得打回去!”
說著便再次撥打安室透的電話,誰知道那邊居然把他給拉黑了。
“他變了,他以前不是這樣子的。”索薩哭唧唧地說道:“以前隻要我打電話給他,他都會立刻接的。
現在不但遲遲不接我的電話,還學會了拉黑我。所以愛是會消失的對嗎?”
“……我覺得是個人都想拉黑你,倒不如說安室透隻是拉黑你已經算脾氣好了。”歩司仁吐槽道。
“他就沒有愛過你吧。”11號小聲嘀咕道。
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花田早春奈好奇地走到桌子前翻開抽到的紙條。
當看到那句【我的戀人是這個國家】的時候她沉默了一下。
片刻後她轉過頭對嚷嚷著要黑進安室透手機強迫他聽完的索薩說道:“算了,放過安室透吧,他還在住院,要是聽到這句話今晚恐怕又睡不著了。”
肯定會擔驚受怕覺得自己是不是被監聽,身份暴露了之類的,之後還會有一係列的後續反應。
索薩準備下床找電腦的動作頓了一下,之後若無其事得坐回床上。
他聳聳肩說道:“好吧,看在元旦的份上。”
班長嗤笑一聲,什麼看在元旦的份上,明明是看在花田的份上。
櫻井錢子眯起眼:“喲~花田,你對安室透是不是太溫柔了?”
“畢竟人家挺照顧我的,還陪我下了一個月的棋呢。”花田早春奈大方地說道:“而且元旦我們在一起玩,他隻能一個人在醫院過,怪可憐的。”
這段時間沒少接觸安室透的歩司仁也幫腔道:“對呀,他的腿還要住一周的院呢。算了,我們進入下一個環節吧。
這個遊戲太刺激了,我不想再玩第二輪了。”
除了索薩和櫻井錢子嘀咕著沒儘興,其他人也沒意見,最後以少數服從多數通過了決定。
“再也沒有比我們更民主的組織了。”花田早春奈舉起拇指。
“那麼下一個環節是什麼?已經快12點了。”11號問道。
櫻井錢子拿起手機大聲笑道:“當然是放煙花!”
她話音剛落,伴隨著‘咻’的一聲,一朵紅色的巨大煙花在眾人頭頂炸開,紅色的光瞬間照亮了花田早春奈他們的臉。
下一秒煙花散開,從紅色變成藍色,像流星雨一樣降下然後化作光點消失在半空中。
接著一朵接一朵,不同形狀不同顏色的絢麗煙花照亮了天際。
大家仰著頭,眼睛閃閃發亮,臉上全是壓抑不住的笑容。
“快點,你們都站好了,我來拍張照片發到群上!”櫻井錢子揮手說道。
花田早春奈捧起班長,歩司仁拿著索薩的ipad,大家歡呼著聚在一起。
隨著一聲‘茄子’,一張照片出現在群裡。
照片上所有人都開心地對著鏡頭比剪刀,連一向沒什麼表情的8號都帶著笑。
巨大的煙花在他們身後盛放,照亮了大家毫無陰霾的純真笑容,隻有這一刻顯示出他們真的是一群孩子。
跨年的鐘聲響起,新的一年到來了。
……
酒店大樓樓下,一輛藍色小轎車停在紅綠燈處,坐在副駕駛上的金發青年剛好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