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花田早春奈一臉懵逼, 但是她還是答應跟江戶川柯南和女警去見死者的家屬了,一起去的還有鬆田陣平。
“在庭院發現的少女屍體沒有穿戴任何衣物也沒有留下任何身份證明,幸好趕來的酒店大堂經理認出了這是酒店的一位客人。
我們調出客人資料, 很快便找到了她的家人。但是她的家人在看到屍體後情緒非常激動, 我們嘗試了各種方法也沒能讓他們冷靜下來與我們溝通。”
走廊上金發女警一邊走一邊向花田早春奈解釋。
花田早春奈感到奇怪:“遇到命案就算再激動也會配合警方調查的吧?就算半個小時不行,讓他們待幾個小時總能冷靜下來的。
而且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叫我,我又不是鎮定劑。”
叫她也沒用啊?
金發女警露出難以啟齒的表情,最後還是咬咬牙說下去:“其實死者家屬之所以這麼激動,除了針對案子本身,還有針對我們夏威夷警方。
在酒店庭院發現的死者是一名叫做安娜·戴維斯的法國人,今年18歲,她跟著家人一起到夏威夷度假。
原定今天一家人一起去沙灘遊玩, 但是因為身體突然不舒服所以留在了酒店。”
“那個沙灘不會剛好就是今天發生事故的那個吧?”鬆田陣平說道。
“是的, 安娜的父母在沙灘遇到了鯊魚殺人事件, 回來又發現女兒遇害,他們覺得是夏威夷的警方不作為才會讓凶案屢屢發生,因此對我們十分不信任。”金發女郎也很無奈。
她歎了口氣:“我們夏威夷是旅遊勝地, 最看重的就是旅遊形象, 因此對治安問題一直很上心。我在夏威夷工作了5年,在今天之前除了意外事故隻遇到過一起凶殺案。
我也不明白為什麼今天會連續發生這麼多案子……簡直就好像被詛咒了一樣。”
花田早春奈斜眼看向旁邊的江戶川柯南, 確實是中了詛咒,名為小學生死神的詛咒。
夏威夷訓練場的榮譽畢業生江戶川柯南故地重遊, 效果自然不一般。
感受到視線的江戶川柯南看向花田早春奈,他臉上閃過疑惑:“花田警官,你看我乾嘛?”
“沒什麼。”花田早春奈如無其事地轉過頭。
這邊金發女警繼續說道:“死者的母親是法國的高.官,身份特殊,我們沒辦法強迫他們配合。
她一直要打電話讓法國那邊施壓調派警察過來處理, 這要是傳出去我們美國警方會成為國際笑話。
就在我們苦惱的時候這個孩子出現了。”
金發女警看向江戶川柯南,江戶川柯南也十分配合地接過話題。
“我本來想要去一樓洗手間的,沒想到人滿了就去了13樓的架空層,下來的時候剛好看到警察姐姐和一位阿姨吵架。
我走過去一看發現那位阿姨我們之前見過,就是花田警官在沙灘上扶起來的男孩的媽媽。”他說道
這當然是謊言,江戶川柯南跑到13樓的架空層從上麵查看案發現場,通過唇語了解到調查情況後便乘坐電梯下樓。
他剛到一樓便看到金發女人抱著孩子歇斯底裡地衝著女警大喊,說絕對不會讓夏威夷警方進行調查。
他一眼就便認出了歇斯底裡的女人是今天遇到的金發男孩的母親,於是他走了過去……
“那個阿姨在知道及時控製鯊魚事態的花田警官是警察,又看到花田警官拯救葡萄牙公主的新聞後,覺得花田警官能力非常強。
她說如果讓花田警官參與調查,她就配合夏威夷警方,給他們三天的時間進行破案。”江戶川柯南說道。
鬆田陣平勾起嘴角:“花田你長臉了,豐功偉績都傳到外國來了。”
花田早春奈嗬嗬一笑,她轉身扯起江戶川柯南的臉:“這裡麵一定有你不少功勞吧?”
“痛痛痛……”江戶川柯南倒吸了一口氣,他眼角泛起了淚花:“不是的,我本來隻是想去打探一下情況。
我一開始是說讓名偵探的叔叔幫忙破案的,是在大廳的目暮警官看見我走了過來,然後就被那個阿姨知道花田警官是警察的事,她才提出了要讓花田警官參與調查。”
這次真的不是他的鍋啊!
花田早春奈盯了江戶川柯南幾秒,確認了他沒有撒謊後才鬆開手。
這時候金發女警趁機說道:“這位小姐請你幫幫忙,隻要爭取到三天,我們一定會儘快破案的!”
從對方的語氣和話不難聽出對方並不認為花田早春奈可以幫他們破案,隻是單純地想讓她幫忙拖延時間。
花田早春奈看了她一眼笑眯眯地說道:“沒關係,既然那位夫人對我這麼信任也不好辜負了她。再說了,酒店裡死了人我也睡不安穩。”
反正答不答應最後也會因為各種原因摻和進來,還不如爽快點。
她瞟了旁邊的鬆田陣平一眼,而且有正義感的也不隻江戶川柯南一個人,搜查一課裡全是勞模。
金發女警連忙道謝。
這時候死者家屬的房間到了,外麵還有兩名警察守著。
金發女警走過去和他們打了招呼後便敲響了房門,過來一會兒房門才被打開,眼睛通紅的女人站在門後。
她看到女警身後的花田早春奈勉強扯起嘴角:“你們進來吧。”
花田早春奈一行人走進了房間,金發女人把他們引到會客沙發上坐下。
江戶川柯南掃視著房間,這是一間家庭套房,房間比普通客房要大,客廳、廚房還有兩張雙人床。
今天花田早春奈救下的金發男孩正躺在其中一張床上,他手裡拿著一個泰迪熊的玩具已經睡了過去。
他臉上還帶著淚痕,雖然當時女人跟女警吵架的時候一直捂住他的耳朵,但是小孩子本來就很敏感,他肯定是被嚇到了。
鬆田陣平也在打量著房間,房間裡很整潔,並沒有被闖進過的痕跡。
“沒想到小姐你會答應那麼無理的要求。”金發女人扶著沙發坐下,她對花田早春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