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解安全帶的安室透注意到這點,他問道:“怎麼了?”
“沒,我突然想起現在已經到了晚餐時間了,早知道剛才應該先去吃飯的。”花田早春奈遲疑地說道。
安室透看了一眼公寓樓,他轉頭笑道:“我記得花田警官家的冰箱一向都準備得滿滿的,如果不介意的話我來做點什麼吧?”
現在是下班高峰期,住在東京中心的花田早春奈周圍的路很塞車,都已經到了公寓樓下如其外出堵車還不如由安室透來做晚飯。
而且他也喜歡給花田早春奈做飯。
花田早春奈思考了幾秒後利索地解開安全帶:“哪有讓客人做飯的道理,還是我來吧……我們先上去。”
聽到花田早春奈說要做飯,安室透腦海裡立刻閃過對方被魚嚇得拿著刀尖叫的樣子,他沉默了幾秒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地打開車走了下去。
算了,如其現在打擊對方,還是到時候再幫忙吧。
……
安室透再次站在花田早春奈的門外,這是他第五次來到花田早春奈的家。
第一次是花田早春奈喝醉酒,他被鬆田陣平指揮送花田早春奈回家。
第二次是他因為組織任務喝醉倒在路邊被對方帶回家,然後無意間發現了對方把自己的誇獎做成了起床鈴聲,為此尷尬了很久。
第三次是他為了尋找組織的U盤潛入花田早春奈的家,卻因為對方養的貓頭鷹暴露了行動,被驚醒的花田早春奈開車追了一路,最後在風見裕也的幫助下重新回到花田早春奈的家安裝了竊聽器。
第四次,他因為連環殺人案的事以代替毛利小五郎保護江戶川柯南的名義住進了花田早春奈的家……
前四次的時候他還帶著警惕,探詢和愧疚,即使有好感也謹慎地保持著兩人的距離,不過第五次來的時候卻已經有了和之前完全不同的心態。
安室透看著低頭開門的花田早春奈忍不住笑了起來。
花田早春奈疑惑地看向安室透:“你在笑什麼?”
安室透放下手笑眯眯地說道:“沒什麼。”
花田早春奈看了他兩眼之後重新轉過頭繼續開鎖,她小聲嘀咕道:“真奇怪……”
很快房門被打開,花田早春奈摸索著按下開關,房間一瞬間亮了起來。
花田早春奈和安室透走進客廳,安室透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啃瓜子的倉鼠團子。
他眨眨眼走過去笑著打起了招呼:“班長晚上好,我又來打擾了。”
倉鼠團子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看著安室透散發著微光的眼睛,班長哼笑一聲,來花田家就這麼高興嗎?等下還有讓你更高興的。
說著他轉頭看向後方的花田早春奈,花田早春奈和班長對視一眼默默移開視線。
她咳了一聲對安室透說道:“你先坐一會兒,我去做點吃的。”
安室透轉過身挽起袖子,儘量讓自己語氣自然地說道:“我來打下手吧?”
花田早春奈搖頭,她伸出手按住安室透的肩膀把他按到沙發上擠出笑容說道:“我都說了不能讓客人來做飯了,你在這裡坐著,一會兒就好。”
安室透知道這時候再堅持就會暴露出他對花田早春奈廚藝的不信任,作為一個貼心又聰明的男人絕對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於是他笑著說了一句好期待後便乖乖坐在那裡。
走進廚房的花田早春奈又看了一眼手表,8點43分。
花田早春奈打開冰箱從裡麵拿出一塊牛排,片刻後她又把牛排放回去拿出一大塊雞胸肉,算了還是做點好消化的吧,省得等下安室透會消化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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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某高級酒店,貝爾摩德拿著手機臉色鐵青:“你說什麼?索薩他跑回來日本了?!你不是跟我說下周天神教要舉辦生祭儀式由索薩住持嗎?他現在跑回來做什麼?你怎麼沒有看住他!”
對麵的基爾也很生氣而且語氣中還帶著絲絲怨念:“這也怪不得我,索薩他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朗姆死了,他給我發了短信說一定要把殺死朗姆的凶手找出來就這樣把爛攤子扔給我自己跑了!我也是看到紙條才知道朗姆死了這件事,如果你們早點告訴我,我有防備的話也不至於眼睜睜看他就這樣走出酒店!”
貝爾摩德皺起眉:“這件事隻有高層幾個人知道,他們不可能告訴索薩的,按道理來說他不可能這麼快收到消息。”
他們自己也是昨天才確認朗姆死了了,大家都和索薩關係不好,索薩又遠在在韓國,怎麼可能那麼快知道這件事?
基爾幽幽地說道:“你們知道索薩每天都會給朗姆發短信抱怨在天神教工作壓力很大嗎?”
貝爾摩德被哽住:“朗姆居然沒有拉黑他?”
煩都煩死了吧?
“所以朗姆每三天才會回複他一次,昨天剛好是第三天。”基爾說道。
破案了,肯定是因為索薩沒有按時收到回複所以悄悄做了什麼手腳。雖然索薩和其他人關係不好,但作為朗姆的直係,朗姆的心腹還算信任他,如果朗姆死了那些心腹收到索薩的詢問,肯定會想讓對方幫忙查出殺死朗姆的凶手。
貝爾摩德她捂住額頭呻.吟道:“你說他回日本了,那你知道他去了哪裡嗎?”
“他說要去找波本。”基爾冷冷地說道:“索薩非常生氣,我第一次看到他那種表情,你們最好做好準備。天神教這邊急需他回來處理,我最多撐兩天,你們儘快把他弄回來,要不然韓國任務失敗可不能怪到我頭上。”
說著她便掛了電話。
貝爾摩德深吸了一口氣,她轉過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的人:“琴酒,有工作了。”
銀發男人抬起頭冷漠地看向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咬著牙說道:“和我一起把索薩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