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說自己受到驚嚇需要吃點東西緩和一下……”警員小聲說道。
鬆田陣平翻了個白眼,他覺得是不是他離開爆破組太久了,這些新人太缺少毒打要不然怎麼變得那麼蠢。換做花田在這裡,這種找茬的家夥早就一巴掌過去了,還給他跑一條街買早餐?
大概是不想再和黑發青年浪費口舌,鬆田陣平手指一揮:“把他帶去警車那裡,回警視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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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這是您叫的點餐服務。”
穿著酒店製服的年輕男子敲響了房門,過了一會兒穿著浴袍敷著麵膜的金發女性打開了門,她手指夾著一張萬元大鈔遞給了年輕男子:“放在門口就可以了。”
年輕男子連忙接過小費道了聲謝,他低頭把餐車推進房間後便恭敬地退了出去。
金發女性隨手關上門,之後對坐在客廳沙發上的銀發男人說道:“琴酒,麻煩你擺一下盤,我去洗個臉。”
一邊說一遍揭下麵膜露出下麵美豔動人的臉,正是貝爾摩德。
等貝爾摩德洗好臉換好衣服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客廳的白色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兩份牛排。琴酒正坐在其中一張椅子上自顧自地喝著打開的紅酒,仔細看的話酒瓶裡已經沒有了一半。
貝爾摩德挑起眉,她勾起嘴角笑道:“哎呀,你看起來心情很不好,要不要讓我再追加幾瓶酒呢?”
雖然琴酒平時就很自我,但是這樣不等人直接就乾掉半瓶酒隻能說明他情緒很不佳。
嘛,作為死忠於組織的人屢次被懷疑,現在還被她看管在這裡沒辦法做點什麼,琴酒生悶氣也是理所當然的,貝爾摩德也不是不能理解。
“彆多事。”琴酒冷冷地說道。
貝爾摩德聳聳肩,她走向餐桌,在經過沙發的時候順便拿起了電視的遙控器。她坐到了琴酒對麵翹起了二郎腿,然後按開了電視。
琴酒皺起眉:“你在乾什麼?”
組織裡的人可沒有一邊吃飯一邊看電視的溫馨習慣,此時看到貝爾摩德疑似準備和他邊吃飯便看電視讓琴酒很不爽。
貝爾摩德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電視機,不斷地轉台想要尋找自己想找的頻道。
“我好像忘了告訴你,今天早上波本聯係我,說因為朗姆易了容導致屍體的特征和脅田兼則本人對不上,警方現在更改了調查方向要把朗姆屍體的還原圖和脅田兼則的照片投放到新聞上向全國征求信息……總是就是朗姆要和你一樣上新聞了。”她說道。
琴酒猛地沉下臉,前段時間被登上新聞這件事對琴酒來說就是恥辱,此刻聽到朗姆也即將上新聞並沒有讓他多開心,反而讓他十分惱火。
“你是在嘲笑我?”琴酒握緊手上的刀。
“當然沒有,我隻是忍不住懷疑我們組織這麼多年一直藏得很好,雖然也有部分組員因為暴露被通緝過,但是現在組織最讓人放心的男人和最謹慎的二把手居然陸續被曝光,實在讓人不得不懷疑警方內部是不是就有那個針對我們的勢力的……”貝爾摩德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
琴酒皺起眉,他抬起頭看向貝爾摩德:“你到底想說什麼,彆再這裡賣關子……”
下一刻他的目光被電視上的人吸引,聲音瞬間戛然而止。
電視屏幕裡披著毛毯的黑發青年真對著鏡頭興奮地說鏡頭說著話。
[……你們可是用筆在與世界的黑暗做鬥爭啊……除了新聞的提點後還多虧了神的保佑……對對對,我也信教,信教使人心態平和變得善良,尤其是遇到災難的時候讓人充滿勇氣。對了我們教會的電話是85……]
他話沒說完就被旁邊一名戴著墨鏡的警察走過來打斷,之後在記者的鏡頭中他被兩名警察一左一右拎起來往警車拖去,在過程中黑發青年還不忘低頭嗦了兩口手上拿著的飲料,看上去十分優哉遊哉仿佛押運他的不是警察一樣。
貝爾摩德深深吸了一口氣,她拿起手機撥打了某個電話。
等對麵接通後,她用全力壓抑住破口而出的咆哮冷靜地說道:“波本,你不是說索薩在酒店裡睡覺的嗎?”
對麵沉默了兩秒後說道:“他又做了什麼?”
看來你對他也很了解啊。
貝爾摩德咬著牙說道:“看新聞!”
她原本隻是想看看朗姆的新聞,沒想到朗姆的還沒看到就先看到某人的。她是說過讓他們混進警視廳,可沒說過是這種混法!索薩這個混蛋到底在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