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號的禮物還沒有被抽到,眾人把目光投向3號。
花田早春奈連忙安慰道:“沒關係,應該不會那麼倒黴的。”
“乾嘛把人家的禮物當做洪水猛獸。”23號撇嘴。
花田早春奈露出半月眼:“難道不是嗎?”
在同學麵前3號倒沒有那麼顫顫巍巍,他把手放到抽獎箱裡在剩下的三個兵乒球裡摸到了一個,他出來緊緊捏住,很快便顯示了一個數字。
是8號。
花田早春奈鬆了口氣,隨即又憋住氣,3號沒抽到,那就剩下她和2號了。
8號準備的是一枚藍寶石胸針,海藍寶石又被稱為幸福之石,寓意著可以給人帶來幸福和自信,3號接過禮物像他小聲道謝。
剩下的東山貸和花田早春奈對視一眼:“你先還是我先?”
“你先吧,本來就是按順序來的,搞特殊不公平。”花田早春奈牙一咬閉眼說道。
東山貸站起來,他走到班長麵前推了推眼鏡後伸手抽出了一個球,片刻後【13】的數字顯示在眾人麵前。
偷偷睜開眼睛看到這一幕的花田早春奈如遭雷劈,她捂住臉慘叫一聲倒在沙發上:“艸——!!”
東山貸從學委那裡拿到打火機在手上拋了拋,經過花田早春奈的時候露出一抹同情:“看開點花田。”
這怎麼看得開啊!花田早春奈無聲悲鳴。
索薩高興極了,他舉起禮物往躺倒在沙發上的花田早春奈肩膀上碰了碰:“彆啊,我的禮物是真的很實用。天神教教主的一日體驗卷,是不是很棒?”
“誰要去做你那邪/教的教主?!”花田早春奈放下手,她彈起來抓住索薩的肩膀拚命搖:“我就知道你的禮物不可能正經,你這根本就不是禮物!”
“彆啊,真的很實用。天神教在日本也有分部,日本高層現在怕死了這些什麼都乾得出來的邪.教了。不信你去問波本,你要是用這個交換他肯定什麼都答應你。”索薩笑著被搖來搖去:“什·麼都答應哦~”
花田早春奈漲紅了臉,她迅速鬆開手抽出索薩手中的禮物義正言辭地說道:“你這個人真不正經!我一個三好公民怎麼會做出那種利用不法分子的情報威逼利誘正義警察進行下流交易的事,我不是那種人!”
“……花田,你都把自己想玩的play說出來了。”班長一言難儘地看著花田早春奈。
花田早春奈迅速拆開禮物,從俄羅斯套娃裡抽出一張金燦燦的卷塞進自己的包包裡再次抬頭嚴肅地重複道:“我不是那種人!”
你丫的就是!!——全班同時在心裡喊道。
禮物環節結束,已經是1點多,班長怕拍手:“既然要慶祝生日,不喝點酒怎麼行,今天沒有老爸老媽在場,大家開放了喝,不醉不歸!”
說著學習委員和索薩就從打開客廳裡的雙門冰箱,從裡麵搬出了兩箱冒著白煙的酒。
“紅的、白的、啤的,應有儘有,友情特供,不用客氣。”索薩咧開嘴露出燦爛的笑容。
5號歡呼一聲率先拿起一瓶白乾:“不醉不歸!!”
……
原本就是一群容易上頭的年輕人,瘋起來就更上頭了,除了身體變成未成年的30號,一群人互相灌酒,沒多久便開始就耍酒瘋。
總統套房的設施應有儘有,18號脫了上衣就拿著麥一邊唱歌一邊跳舞滿大廳的跑,9號、11號、16號、20號、24號和28號跟七個小矮人一樣跟在他後麵跳來跳去。
櫻井錢子勾住35號的脖子大喊地要和他玩大話骰,誰輸了誰脫衣服,21號興奮加入,還試圖拉上學委和歩司仁。
14號和26號跑到天台說小話,30號坐在旁邊的搖搖椅上吃冰棍。
5號和10號拿著兩瓶白酒,左一口右一口,時不時讓坐在對麵的15號和8號也來一口。
花田早春奈跑到角落的站麥台上唱起了歌,3號蹲在旁邊搖著手上的搖鈴。
房間裡充斥著音樂聲和鬼哭狼嚎。
班長不知道何時出現在舞台前,他背著手彎著眼睛看著花田早春奈:“花田你玩得開心嗎?”
“開心!”花田早春奈臉蛋紅撲撲的,眼睛裡滿是笑意:“希望我們以後每一年都這麼開心。”
“希望我們每一年都在一起。”
她拿著麥,聲音在每個人耳邊響起:“祝大家生日快樂!”
“也祝你19歲生日快樂。”班長笑道。
房間的燈熄滅,帶著燭光的三層蛋糕被索薩從臥室內推出了出來,他哼著生日快樂的歌推著蛋糕來到客廳中央。
“來切蛋糕吧!蛋糕配酒,越喝越有~”黑發青年彎起眼睛,“生日蠟燭我先吹為敬啦……”
“滾!”原本分散在各個位置的眾人你爭我搶迅速撲向蛋糕。
“哈哈哈哈哈哈哈……”
========================
“怎麼樣?”
總統套房隔壁房間,降穀零正仔細聽著對麵的聲音,聽到鬆田陣平的問話他說道:“隻聽到音樂聲,他們好像隻是在聚會。”
鬆田陣平放下手中的玻璃杯:“那群家夥跑到衝繩來不會真的隻是為了慶祝生日吧?”
鬆田陣平他們9點出發,途中遇到佐藤美和子他們卷入了爆炸案,又花了一個多小時,也就是10點多,等他們做三個小時飛機到衝繩,已經1點多了,剛剛趕上花田早春奈送禮物的結尾。
是的,他們聽到了花田早春奈關於‘利用不法分子的情報威逼利誘正義警察進行下流交易’的話。當時鬆田陣平和江戶川柯南看向降穀零的眼神可以說充滿了故事性,沒有捂住臉躲避全靠降穀零臥底多年鍛煉出來的頑強精神。
這個暫且不提。
在挺過花田早春奈的生日禮物事件後,接下來兩個多小時全是笑鬨喝酒的聲音,隔壁的那群組織成員就好像真的純粹過生日一樣,他們再也沒有從中獲取到額外的情報。
[“……希望我們每一年都在一起,大家生日快樂。”]
花田早春奈帶著醉意的聲音通過牆壁和聽診器傳入耳朵,降穀零垂下眼睛,片刻後他放下聽診器:“應該是真的。”
他看向鬆田陣平:“我想這批人應該和早春奈關係很好,所以才會聚在一起過生日。”
鬆田陣平站起來,他走到酒店窗邊撩起一點窗簾往下看,正對這個方向的酒店停車場內,一輛車內正閃著煙蒂的紅光:“既然是無害,那應該夠跟那邊交代了吧?”
就在這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叩叩”的敲門聲,降穀零、鬆田陣平和江戶川柯南臉色一凜,迅速收起東西躲進了就近的地方。
下一刻房門被打開,電燈亮起,23號站在門口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他拉長聲音:“不用躲了,波本、柯南我知道你們在這裡。”
房間裡安靜了片刻後,衣櫃被打開,降穀零提著手提包走了出來。
在他身後,江戶川柯南也跳下了櫃子。
23號挑了挑眉:“還有一個。”
鬆田陣平從床邊站了起來,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你這家夥不會是實時監控了機場吧?”
23號彎起嘴角:“這還不是因為你們的好奇心太過旺盛。”
降穀零看向23號:“索薩,你是故意讓我們偷聽的?”
既然早就知道了他們的蹤跡,完全可以換一個地方聚會,但他卻沒有那麼做,隻能說明他是故意放任的。
“不不不,這次可不是我。”23號往旁邊退了一步,他彎腰做了個請的姿勢,臉上滿是笑容:“是我們的BOSS,他想和你們談談。”
一個清瘦的身影從旁邊走了出來,戴著眼鏡的黑發青年露出溫和的笑容:“初次見麵,我是班長。”
……
客廳內,黑發青年坐在沙發上,索薩笑眯眯地背著手站在他身後,坐在對麵的降穀零、鬆田陣平、江戶川柯南三人隱晦地打量著對方。
隔壁總統套房傳來隱約的音樂聲。
“抱歉,因為這是猛男的房間所以不方便準備茶水。”黑發青年說道,他笑著補充一句:“而且我隻是想和你們隨便談談,所以也用不上茶水的時間。”
降穀零看著對麵的黑發青年,對方和他們想象中的神秘組織的boss不太一樣。
他太年輕了,看上去不足20歲,19?還是18?
“你想和我們談什麼。”降穀零開口道。
班長朝降穀零露出笑容:“其實並不是什麼難事,隻是能不能麻煩你們公安不要再跟蹤監視我的同伴呢?你們也看到了,我們隻是像普通人一樣正常地生活,你們這樣老是派人跟在我們後麵真的很影響大家的心情。
雖然你們掌握到的人員有限,大家都和花田一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我們並不喜歡每天的日常被人拍下來成為日常的工作照片遞交上去。”
降穀零剛想開口,班長舉起手打斷他的話:“我知道那是你的上級安排的,畢竟你和花田在一起,既然你是最優秀的臥底他也要考慮你叛變的可能。所以需要另外找人監視花田,確保她沒有和我們接觸進行密謀。
所以你出現在這裡主動監視我們,一方麵是為了打探我們組織的情報,另一方麵也是為了讓你的上級相信你掌握花田的一切,花田不可能背叛警方。”
班長笑了笑:“這是你個人範圍內儘最大所能保護花田的辦法,我很欣賞。但是太辛苦了,我不喜歡。”
“……”降穀零看著對方沒有說話,鬆田陣平和江戶川柯南皺起眉,感覺到了氛圍的變化。
班長臉上依舊帶著笑容,眼神卻如同冰麵:“我隻警告一遍。告訴你的上司,下次再讓我發現警方跟在我的同伴身後,我就讓他的擔心變成現實。”
“你們想做什麼?!”江戶川柯南警惕地看著對麵的人。
“現在還沒有,但如果我的訴求得不到回應的話我會開始做的。”班長站起身,他俯視看著降穀零三人:“我之所以出現在這裡是看在花田的份上,我不想有任何事情影響到花田和大家的幸福,把我的話告訴你的上司,對你對她來說都是一種解脫,你再也不用那麼辛苦地夾在中間了。
黑衣組織已經消失,我們現在隻想過普通生活,在我們想好好相處的時候希望你們彆逼我。”
班長轉身離開,索薩跟在他身後,他轉頭用手擋住嘴小聲地說道,他眨了一下眼睛:“他真的做得出來哦~”
“對了。”走在前麵的班長突然站定,索薩連忙捂住嘴。
班長轉頭對降穀零和鬆田陣平三人笑了笑:“你們剛才偷聽到了我們過生日的聲音了吧?花田他們會通宵不會早起,所以你們明天中午前離開都不會被發現。”
他重新轉過身勾起嘴角往外走去:“畢竟是大家的19歲生日嘛,大人們對我們是不是太苛刻呢?”
索薩偷笑著跟著走了出去,在關門的時候他朝降穀零揮揮手指無聲地喊道‘叔叔拜拜~’。
……
房間裡陷入安靜,片刻後鬆田陣平緩慢地問道:“小鬼,我記得你吃的就是讓人返老還童的藥吧?那反過來讓人年齡變大的應該也有吧?”
江戶川柯南僵著臉:“這個……理論上應該有吧?”
鬆田陣平轉頭看著降穀零:“我記得決戰回來,花田她縮水了。”
“……”降穀零
“剛才那位boss說他們今天過幾歲生日來著?”
“……”降穀零。
“你這個勾搭未成年的大叔。”鬆田陣平總結。
降穀零撲街。
……
降穀零睜著眼睛到天明,第一天一大早帶著鬆田陣平兩人飛回東京,當天晚上遇到了玩完回家撲過去求親親的花田早春奈,掙紮良久。
一個月後被花田早春奈察覺不對,對方撒潑打滾發現真相後又經曆了一係列事件才恢複正常的和諧生活,期間被鬆田嘲笑無數。
而江戶川柯南,每每想起被同齡人耍得團團轉的日子悲從心來,據說毛利小五郎每天被“這不可能!!”的喊聲驚醒,此乃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