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大院裡的燈都熄了。
許大茂喝的七倒八歪,回到了四合院。
剛一進門,背後突然出現一個人影。
隨後,一個麻袋就套在了許大茂頭上。
......
第二天一早。
天剛蒙蒙亮。
易中海提著水桶從家裡出來。
結果剛走兩步就傻了眼。
隻看到許大茂正光溜溜的躺在大院裡。
渾身一絲不掛。
易中海嚇了一跳,趕忙大喊道:“大家彆睡了,出大事了!”
現在雖然到了春天,但早晚氣溫很大。
許大茂臉色煞白,嘴唇凍得發紫,易中海以為他死了。
聽到易中海的呼聲,鄰居們紛紛從床下爬了起來。
傻柱家離得最近,第一個衝了過來。
隨後秦淮茹和賈張氏也來了。
“狗日的許大茂,一大早就在院裡曬膘,也太不要臉了。”傻柱一臉壞笑。
“呸,流氓!”秦淮茹連忙轉過身去。
賈張氏這老禽獸,單身久了也是寂寞,眼珠子好似長在了許大茂身上。
隨後,劉海中,一大媽,趙學成等人也都跑了過來。
“許大茂太不像話了!”
“呸,真不要臉!”
......
女同誌看到許大茂一絲不掛,嘴裡怒罵著轉過頭去。
易中海這才意識到不妥,趕緊脫下外套蓋在許大茂身上。
“大茂,快醒醒......大茂。”易中海拍了拍許大茂的臉。
許大茂滿嘴噴著酒氣,迷迷糊糊睜開了眼。
“一大爺,您怎麼跑我家來了?”
易中海有些哭笑不得:“大茂,昨晚是不是又喝醉了?”
“我沒喝多,就喝了一點。”許大茂說。
許大茂現在還迷糊著,壓根就沒發現自己正裸著。
“許大茂,你吖褲衩子都喝丟了,還敢說沒喝多?”傻柱一臉嘲諷。
“啊?”聽到傻柱的話,許大茂低頭一看。
“我衣服哪去了?我新買的皮鞋也不見了。”
許大茂瞬間懵了。
下一秒,他突然感覺渾身哪哪都痛,仿佛剛被人痛扁了一頓。
“狗日的傻柱,是不是你乾的?”許大茂指著傻柱大罵道。
許大茂昨天剛打了傻柱一頓,自己夜裡就被人報複了。
這事除了傻柱,彆人絕對乾不出來。
“許大茂,你屬狗的吧,逮誰咬誰,這事跟我可沒關係。”傻柱一臉無辜。
“大茂,昨晚的事,你一點不記得了嗎?”易中海問。
許大茂努力的回
憶,隻記得昨晚自己喝完酒回到了四合院。
至於後麵發生的事,他就不記得了。
看著許大茂木訥的表情,眾人猜測應該是他自己脫了衣服,然後丟在了大院外麵。
就在這時,閻解放眼尖,看到許大茂腳下有東西。
“你們快看,這有個麻袋。”閻解放大喊一聲。
眾人聞聲看去,還真是一個麻袋。
“我想起來了。”許大茂一拍腦袋,說道:“昨晚我走到四合院門口,突然被人用麻袋套出頭,然後就被打暈了。”
話音剛落,眾人嘩然。
許大茂自己喝醉了脫光衣服,頂多算是傷風敗俗,臭毛病多。
可他要是被人坑害了,那事情的性質就變了。
往小了說,這是惡作劇,偷襲者人品有問題。
四合院號稱文明大院,絕對不允許出現這種敗類出現。
而往大了說,這已經算得上犯罪了。
畢竟許大茂那雙新買的皮鞋花了六塊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