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冷笑:“發黴的怎麼了?又吃不壞人,你們知道糧食有多金貴嘛。”
說著許大茂自己就拿了一個吃了起來。
本來就餓了一天。
此時看到許大茂吃得津津有味,大家夥都直咽口水。
閻埠貴糾結了很久,心想發黴的白薯也是糧食。
不吃白不吃,大不了吃壞了在家躺兩天。
閻埠貴開了頭,大家夥也都跟著動手了。
“這什麼味啊?”
“哎,吃吧,能挺飽肚子就行了。”
“狗日的許大茂,害老子餓了一天。”
發黴的白薯吃在嘴裡很苦,眾人抱怨連連。
不過至少能填飽肚子。
而且還不花一分錢。
看到大家夥狼吐虎咽的樣子,許大茂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這幾天為
了請客的事,許大茂可謂絞儘了腦汁。
就在昨天,他去鄉下放電影。
偶然間看到公社門口曬了很多發黴的白薯。
許大茂一打聽,原來這些都是好多年前的陳貨。
公社收回來,準備給生產隊的豬當飼料。
結果許大茂軟磨硬泡,跟人家公社要了三麻袋。
一毛錢沒花。
“大家彆搶,我家還有兩笆鬥,管飽。”
許大茂招呼大家使勁吃,自己卻是一口都沒動。
剛才他也咬了幾口,但又偷偷吐了出來。
“許大茂不得好死,拿這破玩意糊弄我們。”
賈張氏一邊大口吃著,嘴裡還罵罵咧咧。
秦淮茹堅決執行賈張氏的命令,呼哧呼哧往大袋子裡麵塞。
大家夥正吃著。
閻埠貴突然臉色一邊。
“老閻,你怎麼了?”易中海察覺到了異樣。
閻埠貴深吸了一口氣,擺了擺手:“沒事沒事,突然想放屁。”
緊接著,眾人就聽到噗呲一聲。
傻柱正坐在閻埠貴身後,突然感覺一股強風從臉上吹過。
“三大爺,您這一個屁,四九城都要抖三抖啊。”傻柱調侃道。
閻埠貴臉色憋得通紅,額頭上冷汗直流。
緊接著,眾人就聞到了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
這味道,劉海中最熟悉。
劉海中突然尖叫道:“老閻,你不會拉褲兜裡了吧?”
閻埠貴一臉哭笑不得:“我以為是個屁,沒想到......大意了!”
然而,眾人還沒來得及嘲笑閻埠貴,卻是全都皺起了眉頭。
下一秒,大院裡直接奏起了交響曲。
噗呲!!
咕嚕嚕!!
乒乓!!
轟隆隆!!
......
傻柱捂著肚子往茅房跑。
結果隻跑了兩米遠,突然渾身一哆嗦。
隨即,臉上就露出了愜意的表情。
秦淮茹也想往茅房跑。
嗯,她的耐力比較強,足足跑了五米遠。
然而,秦淮茹也沒能跑過真香定理。
下一秒,臉上也露出了解脫的表情。
一時間,這樣的場麵不斷在大院中上演。
而他們的結局,都是一樣一樣的。
竄稀來臨之際。
沒有一個人的屁兜是乾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