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是否毆打了被害人何雨柱?”公安問道。
“同誌啊,我是冤枉的,傻柱這孫子先動的手,我真是冤枉的啊!”許大茂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那叫一個傷心。
公安一拍桌子:“許大茂,我在問你話,有沒有毆打何雨柱同誌?”
“有有!”
“原因是什麼?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仇?你因為懷恨在心,所以就想殺死何雨柱,是不是?”
“冤枉啊!”許大茂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同誌,我真是冤枉啊,我倆從小關係就不好,但也隻是小打小鬨,絕不可能謀害性命啊!”
另一邊,賈張氏的情況也差不多。
公安隻是簡單嚇唬了一下,賈張氏直接就跪地求饒了,說出了一堆曾經乾過的壞事。
賈張氏那些事雖然可惡,但還構不成犯罪。
公安通過審訊,發現兩人基本沒有作案動機,殺人嫌疑暫時可以排除。
最後就剩下二胖了。
公安中午就去了二胖
家。
不過,這小子從昨晚出去,就一直沒回家,仿佛人間消失了一般。
公安也是當機立斷,直接發布了全城通緝令。
......
醫院這邊。
醫生努力了三個小時,終於將傻柱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傻柱也是命不該絕。
二胖這一刀得虧是紮在全身最軟的地方,換彆的任何一個地方,傻柱鐵定血儘人亡。
不過,命雖然保住了,但傻柱腚眼受到了重創,影響到了臀部兩側的肌肉,以後走路恐怕會變成外八字。
而且,以後大便可能會不受控製。
咳咳!!醫學上俗稱缸漏。
當然,這還不是最致命的傷害。
大冬天的,傻柱倒在血泊中凍了一夜。
送到醫院時,醫生脫下褲子一看,直接都驚呆了。
傻柱的小鳩鳩居然凍成了冰雕。
嗯,以後也就是個擺設了。
傻柱成天罵許大茂是絕戶,這下報應到自己身上了。
這就是命呐!
......
傍晚時分。
趙學成下班回到四合院。
前院,鄰居們都在討論傻柱遇害的事。
聽說傻柱沒死,趙學成心中有些驚訝。
早上,趙學成摸過傻柱的身體,還以為早就斷氣了。
萬萬沒想到,這孫子命居然這麼硬。
果然是禍害活千年啊!
回到家中。
鐘靈已經做好了晚飯。
趙學成看了一眼桌上的菜。
一菜一湯,炒青菜,還有一個雞蛋湯。
“媳婦兒,你辛苦了,以後等我下班做飯,你不許進廚房,油煙對皮膚不好。”趙學成笑著攬過鐘靈。
鐘靈甜甜一笑:“不行,我是你的妻子,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我才不怕油煙!”
趙學成笑道:“廚房裡雞鴨魚肉都有,你怎麼就做了個青菜?”
“啊!!不過年不過節的,那些菜還要留著辦婚禮呢!”鐘靈吐了吐舌頭。
“傻瓜!這些菜都是我們平時吃的,咱不差錢,以後想吃啥就吃啥。”
說著趙學成擼起袖子走進了廚房。
沒多久,一盤炒肉絲和一道香噴噴的紅燒魚就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