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盛情難卻,隻能陪著秦淮茹一杯又一杯的喝。
易中海的酒量很大,但也架不住秦淮茹猛灌。
沒多久,易中海兩口子就有些上頭了,腦子暈乎乎的。
另一邊,許大茂從廠領導桌子離開後,劉海中瞅準機會就過去了。
“楊廠長,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我敬你一杯酒。”
劉海中真特麼是個人才,明明沒有當官的命,卻非要學當官的派頭。
你說你整詞,你就整吧!
你特麼祝人家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這是什麼意思?
給人拜大壽呢?今天是人趙學成大婚啊!
一桌子領導當場就愣住了。
楊廠長好歹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直接就給整不會了。
劉海中說的話其實沒毛病,全是好詞好句。
楊廠長也不好罵他,可確實不知道怎麼往下接啊!
“呃....老劉啊,那個...我謝謝你全家,今天我不能再喝了,以茶代酒吧!”
劉海中和許大茂不同,他在軋鋼廠乾了幾十年,老同誌麵子還是要給的。
楊廠長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筆趣庫
劉海中受寵若驚,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緊接著,他又挨個給其他幾位副廠長敬酒。
不過,這幾位副廠長都不太愛搭理劉海中。
原因嘛,他們都知道劉海中現在是掏大糞的。
就現在,劉海中身上還有一股子粑粑味,換誰也喝不下去。
劉海中敬完酒,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老劉啊,你還
有事嗎?”
楊廠長有涵養,一直強忍著劉海中身上的怪味,但他一直賴著不走,屬實有點惡心人了。
劉海中陪笑道:“楊廠長,有件事我想跟你彙報一下。”
楊廠長擺了擺手:“老劉啊,今天是趙主任大婚的日子,我們不談公事,明天去廠裡再說吧!”
聽到這話,劉海中頓時就急了。
楊廠長公務繁忙,十天半拉月也見不到一次麵,他說這話明顯是在敷衍自己。
“楊廠長,我就耽誤你幾分鐘,說完我就走!”
“老劉啊,你也是老同誌了,談事情也要看看場合,下不為例啊!”楊廠長語氣有些不悅,但還是默許了。
楊廠長本來心情挺多,一下子全被劉海中掃了。
“好好!”劉海中激動道:“楊廠長,我在軋鋼廠勤勤懇懇乾了幾十年,也是高級鉗工,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楊廠長不耐煩地說道:“老劉,你挑重點說。”
身邊蹲著一個臭茅坑,換成彆人早就急眼了。
“哎!好!我一個高級鉗工,現在廠裡居然讓我去掏大糞,廠長,你要給我做主啊!”
“有這事?”
楊廠長表情有些驚訝,他知道劉海中的鉗工等級不低,雖然比易中海差遠了,但也是一把技術好手。
這樣的人才,廠裡怎麼會安排他去掏大糞?
就在這時,一位姓王的副廠長在楊廠長耳邊嘀咕了兩句。
楊廠長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劉海中犯過錯,而且還進過拘留所。
這樣一解釋,那就說得通了。
軋鋼廠的紀律很嚴,不管你有沒有本事,但品行一定要行得正。
傻柱當初仗著廚藝好,在軋鋼廠要多風光有多風光。
結果呢,因為偷了廠裡的大糞,直接就被開除了。
楊廠長一臉嚴肅道:“老劉啊,廠裡有明文規定,誰犯錯都要接受懲罰,我這個廠長也不例外。”筆趣庫
“楊廠長,你聽我解釋,那件事錯不在我,派出所也是抓錯人了,我是無辜的,趙學成他故意打擊報複我。”
楊廠長臉色一沉:“劉海中,你也是廠裡的老人了,犯了錯就要認,這事你怎麼還能賴到趙主任頭上?”
“楊廠長,你是不知道啊,趙學成那小畜生壞得很,他......”
“住嘴!”楊廠長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