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後麵又進來很多騎自行車的人。
他們都是軋鋼廠的工人和一些領導,都是來為趙學成作證的。
看到楊廠長從小車上下來,派出所的同誌也是嚇了一跳。
“楊廠長,您怎麼親自來了?”
派出所不敢馬虎,國營大廠的廠長至少也是t級乾部,不是他們能得罪的。
楊廠長也沒端架子,笑道:“我今天是來當證人的,你們公事公辦就可以了,不要拘束。”
他雖這麼說,但卻沒人敢小瞧他。
很快,楊廠長就說明了傻柱的情況。
他告訴派出所的同誌,傻柱這人有嚴重的暴力傾向,發病的時候到處傷人,還曾衝進過他的辦公室行凶。
聽楊廠長這麼一說,派出所的同誌也是暗暗咂舌。
這傻柱膽子
也太大了,居然敢衝進一個國營大廠的廠長辦公室裡麵行凶,活脫脫的亡命之徒啊!
傻柱這人混不吝,以前在廠裡沒少得罪人。
一起過來的工友們也說了一堆關於他的破事,他們直接把傻柱形容成了偷雞摸狗的臭癟三。
這社會就這樣,你可以把什麼都輸了,但不能輸了民心。
趙學成有難,八方來支援。
真應了那句話,得民心者得天下。
小房間內。
趙學成一臉歉意,道:“老楊,這次真是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你給我打完電話,我就聯係了那位,他也跟下麵打過招呼了。”
“傻柱這人無法無天,上次我饒過他一次,沒想到他竟然不知悔改,他要是揪著這事不放,那我可要跟他好好算算上次那筆賬了。”
這年頭,一個大廠長要整死傻柱,那就跟喝水一樣。
況且,上邊還有大領導要保趙學成,這事傻柱就算想鬨,他也翻不了大天,說不定還要自討苦吃。
幾個小時後,醫院那邊就出示了傻柱的精神殘疾證明。
傻柱有精神病,並且還有嚴重的暴力傾向。
這也正如趙學成所說的那樣,他是因為傻柱正在發病,威脅到了妻兒的生命,所以才迫不得已出手。
從派出所出來,已經是深夜。
楊廠長讓司機把趙學成送回了四合院。
下車後,趙學成道了聲謝,然後朝家走去。
屋裡燈還亮著。
趙學成心頭一暖,一大媽和鐘靈都在等著他回來。
看到趙學成平安歸來,鐘靈立馬撲了上去。
一大媽心中鬆了口氣,招呼了一聲,很識趣的離開了。
床上。
鐘靈緊緊抱著趙學成。
兩人不過分彆了幾個小時,她卻覺得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此時,趙學成的雙手也開始變得不老實起來。
以前,鐘靈還會矜持一下,但今天卻尤為主動。
不過,趙學成也是淺嘗即止。
再忍忍吧,十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他也沒退出來,從背後抱著鐘靈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