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一臉期待的問道。
許大茂嘿嘿一笑:“老閻啊,乾部不是那麼好當的,你剛進軋鋼廠就當乾部,彆的同誌會怎麼想?不要想著一口吃成胖子,我們要一步一步來。”
“所以,你給我安排的工作是......”
閻埠貴心中生出不好的預感。
“掏大糞!”
許大茂淡淡的說道。
“我他媽......”
閻埠貴瞬間感覺人格受到了侮辱。
他乃一介文人,許大茂竟讓他去掏大糞。
這家夥是在故意整自己吧?
“大茂,我乾這個工作恐怕有些不妥吧,畢竟我是有文化的人,讓我掏大
糞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你不願意乾就算了,後麵很多人排隊等著呢!”
許大茂雙手一攤,擺出一副愛乾不乾的姿態。
這個閻埠貴真是不知好歹,就他那點水平也敢自稱是人才,我看是廢材還差不多。
“彆介啊大茂,你是不是沒跟廠長說清楚,廠長怎麼能這樣安排?”
閻埠貴急了。
許大茂臉色一沉,冷聲道:“閻埠貴,你在教廠長做事?”
“不敢,不敢!可是......”
“沒有可是!”許大茂揮手打斷閻埠貴的話,他道:“乾不乾,給句痛快話,老子沒工夫跟你扯淡。”
“我......乾!”
閻埠貴咬著牙,猶豫了半天才把最後一個字吐出來。
正當閻埠貴準備轉身回家時,一旁的傻柱突然嘀咕了一聲。
“咦?我家的門怎麼打開了?大白天的,不是遭賊了吧?”
閻埠貴腳下頓了一下,轉身說道:“你爸回來了,還有棒梗,他倆一起回來的。”筆趣庫
“啥?”
傻柱驚呼一聲,嘴巴張得大大的。
“老閻,大白天的,你說什麼胡話,何大清都死多少年了。”
許大茂也是一臉驚訝的說道。
“你們自己去看看吧,何大清活得好好的,還有棒梗也回來了。”
閻埠貴一臉認真地說道。
聽到這話,傻柱撒腿就往家跑。
許大茂也跟了過去。
閻埠貴若是沒說胡話,他可得找棒梗好好算算賬。
......
傻柱衝進屋裡,一看就認出了何大清的背影。
“你你,你沒死......”傻柱失聲道。
聽到背後傳來聲音,何大清緩緩轉過頭來。
父子倆四目相對,空氣瞬間安靜下來。
“柱子,我回來了!”
說完,何大清眼淚都出來了。
離家好幾載,他們父子終於相認。
這是何大清夢裡經常出現的畫麵。
“你怎麼又活過來了?”
傻柱言語中充滿了驚訝,憤怒,還有一丟丟的喜悅。
眼前看到的這一幕,讓他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