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
趙學成站在門口抽煙。
遠遠地,就看到何大清領著棒梗向他走來。
下班回來時,趙學成已經聽說了棒梗和何大清回來的事情。
當時他還驚訝了一下。
死了這麼多年的人,居然又回來了。
活久見!
何大清走到趙學成跟前,笑眯眯的說道:“學成啊,幾年不見,叔還挺掛念你的。”
他在保城的那些遭遇,其實跟趙學成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當初要不是趙學成給他出了個餿主意,他也不能落到那般田地。
然而,何大清並不恨趙學成。
畢竟房子這不是保住了嘛。
他若是不走,房子很可能早就被傻柱給賣了。
趙學成清楚對方的來意,因為吃飯的時候,一大媽跟他說了今天棒梗砸鎖的事。
不過,何大清笑臉而來,他也不能甩人家巴掌。
趙學成客客氣氣地派了根煙給何大清,然後笑著問道:“大清叔,這些年你上哪去了,我白嬸怎麼沒回來?”
“咳咳咳......”
聽到趙學成突然提起白寡婦,何大清直接就被剛吸進去的煙嗆到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
現在隻要一聽到白寡婦這三個字,何大清就氣得直哆嗦。
寡婦,果然沒有一個好人,渾身是毒。
他兒子也被秦寡婦迷得神魂顛倒。
“大清叔,你怎麼了?難道是我白嬸出什麼事了?”
“奶奶的,能不能彆問了,寡婦,寡婦,老子不想聽......”
何大清心中瘋狂吐槽,眼睛裡都快噴火了。
“咳咳!”何大清尷尬一笑,打岔道:“學成,咱不提這事了,你白嬸已經不是從前的白嬸了。”
“哦!大清叔,那你還是從前的大清叔嗎?”
趙學成笑著問道。
“那當然!”
趙學成點點頭,他道:“這就好,咱倆以前關係處得就不錯,你可彆一回來就提什麼過分的要求。”
“這......”
何大清真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
他就是想找趙學成買房子的,如今這話說出去了,還怎麼開口?
“嗬
嗬!學成啊,最近工作怎麼樣了,鉗工幾級了,娶媳婦了嗎?”
何大清無話找話,裝作漫不經心的跟趙學成閒聊著。
他離開這些年,並不知道趙學成早已飛黃騰達。
棒梗也沒跟他說過這些事。
他以為,趙學成也還是從前的趙學成......
趙學成笑道:“結婚了,去年剛生了三個孩子,現在也就在軋鋼廠當個小乾部。”
聽聽這話,多謙虛!
何大清一聽對方有三個孩子,頓時羨慕不已。
再看看傻柱,至今還是光棍一條。
也不知道到死那天,他能不能抱上孫子。
更過分的是,趙學成居然還當上了乾部。
再看看傻柱......
不說了,說多了全是淚!
“學成啊,傻柱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哎!”
何大清歎息道。
趙學成淡淡一笑:“大清叔,人各有誌,傻柱他就好寡婦這一口,你也沒轍啊!”
又是寡婦,還特麼能不能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