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睚眥必報,對待仇人從來不會手軟。
趙學成嘴角微微扯動,他看向何大清四人解釋道:“你們放心,在醫者眼裡沒有好人,壞人和仇人的區分,我不會伺機報複你們的。”
“那為什麼不分給我們童子尿?”
傻柱質問道,他顯然不相信趙學成的話。
“你們幾個的病情比較嚴重,治療方法跟他們有所不同,所以耐心等一等吧!”
說話間,其他人都已經分到了童子尿。
一人一大碗。
咳咳......碗是從許大茂家櫥櫃裡拿的。
可眾人端著碗,你看他,他看你,卻遲遲沒有一個人下嘴。
“你們乾嘛呀?趁著熱乎,趕緊喝啊!”
劉光天在一旁催促道。
“這什麼味,怎麼喝啊?”
閻埠貴一臉嫌棄的捂著鼻子。
其他人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臉上都布滿嫌棄之色。
趙學成心中一陣冷笑,這玩意要是好喝,我能讓你們喝?
這時,劉光天又在一旁拱火。
“快喝吧!”
“這玩意聞著騷,但喝起來就跟北冰洋一樣,我剛才一口就乾了。”
我信你個鬼!
眾人目光看向劉光天,眼神中充滿了鄙視。
“嘿,你們還不信?”
“來,我示範給你們看!”
說著,劉光天就想去搶閻埠貴手上的碗。
“彆動我的童子尿!”
閻埠貴頓時一驚,他往後退了兩步,然後端起碗仰頭就往嘴裡灌。
可剛灌了一口,腥臊味就在口腔中蔓延開來。
“噦~~”
“彆吐!一人隻有一碗,吐了就沒了。”
趙學成急忙大吼一聲。
聽到這話,閻埠貴又給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良藥苦口,各位也請吧!”
趙學成看了其他人一眼,淡淡的說道。
其他人一看,閻埠貴都喝完了,他們也不能退縮,畢竟病還是要治的。
緊接著,眾人就齊刷刷地端起碗,咕咚喝了起來。
那場麵極其壯觀,堪稱壯士斷腕。
每個人喝完,臉上都是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小趙,他們都治療完了,下麵是不是輪到我們了?”
何大清一臉期待的問道。
趙學成點點頭,他對何大清四人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們四個人就留在這間屋子,一步也不能離開。”
傻柱沉聲道:“你要把我們關押起來?”
“你誤會了,這不叫關押,而是隔離!”
“防止再次傳染,為了院裡其他人的安危,在痊愈之前,隻能委屈你們了。”
趙學成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小趙,我們都聽你的,你就說怎麼治療就行了。”
何大清絲毫不介意隔離,隻要能治好病就行。
“你們的治療方法也是用童子尿,但需要在裡麵加上一點瀉藥,而且每隔一段時間,還需要鞭打你們的身體。”
趙學成一口氣說完了治療方法。
何大清四人聽後,瞬間就傻了眼。
這是什麼變態治療方法?
又是尿,又是瀉藥,還要毒打自己......
“小趙,你真的不是在報複我們吧?”
一向言聽計從的何大清,此時都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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