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還想說些什麼,但魏騰已經打起了呼嚕。
“我咋感覺又被這小子忽悠了呢?廠長啊,希望你這次能做個人,阿米托福......”
閻埠貴心中暗暗祈禱了一聲,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聽到砰的關門聲,魏騰睜開了小眯眯眼。
“嘿嘿,老閻啊,你也彆怪我,這就是為官之道,我好,你才能好。”
魏騰低語道。
......
四合院。
棒梗穿了一身新衣裳,但表情卻有些不高興。
“大清爺,咱倆過段時間還要去外麵發大財,你讓我去上什麼學啊?”
棒梗一臉不滿的問道。
“孩子,爺也是為你好,多學點知識總歸沒有錯。叔最近不能離開這,所以你就安心去上學吧!”
“爺,這是為什麼啊?你也看到了,外麵的錢太好賺了,咱倆待在這破院子裡能做什麼?”
聽到何大清不願意再出去,棒梗立馬就急眼了。
在保城待了短短不到一年時間,他倆就掙了彆人幾年都掙不到的錢。
棒梗已經習慣了那種躺贏的生活方式,若不是形勢所迫,他恨不得立馬就飛回保城。
何大清解釋道:“你傻叔至今還沒娶到媳婦,如今男人那方麵又出了問題,我要是就這麼離開了,咱老何家鐵定就要絕後了。”
“我傻叔都那樣了,誰會願意嫁給
他,你就算留在這又有什麼用?”
棒梗無語了,他不知道何大清是怎麼想的。
傻柱這個情況,放在古代那就是個太監,一個太監想娶媳婦傳宗接代,簡直就是扯淡。
何大清卻是有些不以為然,他信心十足道:“你傻叔的病能治好,我還要給他娶媳婦,反正你傻叔一天不娶媳婦,我就一天不離開這。”
“爺......”
棒梗覺得何大清瘋了。
“好了,好了!”何大清揮手打斷了棒梗的話,他道:“咱先去學校吧,我跟人家校長好好說說,你態度放端正一點,學校應該會同意你繼續去上學。”
說完,何大清拉著棒梗就走出了四合院。
......
另一邊,閻埠貴挨個辦公室通知,忙活了半天,終於完成了魏騰交代的事。
緊接著,他慢悠悠地來到了廁所。
此時,許大茂和傻柱二人正在裡麵乾得熱火朝天。
“嗯哼,傻柱,你先把手上的活停一停,我有點事要問你。”
閻埠貴雙手負在身後,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
傻柱斜眼瞪著閻埠貴,沒好氣的說道:“有屁快放,老子正忙著呢!”
閻埠貴臉色一沉,心裡很不高興。
這個傻柱都混成掏大糞的了,竟然敢還敢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簡直不知死活。
不過,閻埠貴轉念一想,自己又不是來找傻柱吵架,沒必要跟這個傻子計較。
他道:“傻柱,我聽說你前段時間經常做噩夢,現在好了沒有?”
聽到這話,傻柱表情變得有些警惕起來:“你問這個做什麼?”
“嗬嗬!”閻埠貴訕訕一笑:“我就是關心你一下,聽說這事跟趙學成還有關係,是不是真的?”
“我信你個鬼!”
傻柱翻了個白眼,閻埠貴關心他,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不過,他也沒有隱瞞閻埠貴。
他如實說道:“我現在早就不做噩夢了,天天睡到自然醒,不過這事還真跟趙學成有關係,這孫子會詛咒人。”
“果然跟趙學成有關!”
閻埠貴心中暗自一驚。
趙學成的嘴真的這麼邪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