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經常勸一大媽找個老板,晚年也不至於太寂寞。
可趙學成咋都沒想到,劉海中居然打上了一大媽的主意。
先不說這老家夥的動機。
單說劉海中的人品,他也不能讓一大媽往火坑裡跳。
“一大媽,那您對這事怎麼看?”
趙學成試探性的問道。
雖說兩家關係處得不錯。
但如果一大媽對劉海中也有那意思,那他還真沒有資格棒打鴛鴦。
畢竟嚴格算起來,他也隻是個外人。
一大媽想都沒想,說道:“劉海中是個什麼東西,我心裡清楚得很。
二大媽跟他那麼多年,結果臨了落了那麼個下場,劉海中就是個畜生。”
聽到這話,趙學成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隻要一大媽沒那意思,這事就好辦多了。
趙學成笑道:“一大媽,你既然沒那意思,那以後甭搭理他就行了。”
一大媽氣憤道:“我不想搭理他,可劉海中糾纏不休,今兒早上又死皮賴臉的找我說這事。
我活了大半輩子
,還沒遇見過這事,要讓鄰居們知道了,我這臉往哪放啊!”
一大媽的擔憂不無道理。
在這個年代,男女關係是非常敏感的。
雖說這事是劉海中一廂情願,可一旦傳出去,指不定會傳成什麼樣。
趙學成想了一會,對一大媽說道:“明兒我去警告一下劉海中,讓他以後彆再騷擾您。”
“哎,聽你的,但是學成,這事彆鬨大了!”
一大媽很謹慎的提醒道。
“好,我有分寸,您放心吧!”
......
晚上九點多鐘。
許大茂在他爸媽那吃過晚飯,回到了四合院。
晚上陪許富貴喝了點酒,許大茂有些口渴。
他來到廚房,打算燒點開水。
結果走進去一看,許大茂頓時火冒三丈。
早上走的時候,廚房桌上放了三個白麵饅頭。
這是許大茂留著,準備當明天的早飯。
現在全沒了。
許大茂大怒。
“狗日的,一定是張大娥乾的!”
如今整個四合院,也就賈張氏嫌疑最大。
棒梗雖然號稱盜聖,但如今衣食無憂,上許大茂家偷饅頭的可能性很小。
你要說家裡的花生米,或是錢丟了。
那十有八九,肯定就是棒梗乾的。
至於這偷饅頭嘛,許大茂一猜,保準就是賈張氏的傑作。
這老梆子都快餓死了,乾得出這事來。
“老雜碎,你給我等著!”
許大茂走進臥室,取了一樣東西,然後就走出了家門。
他一臉怒衝衝的來到賈張氏的小窩棚。
此時,賈張氏正躲在小窩棚裡麵,歡快地啃著白麵饅頭。
饅頭太香了。
賈張氏自打進了大牢,再也沒吃過白麵饅頭。
這年頭,人在外麵都吃不飽,更不用說在牢裡了。
一日三餐,幾乎頓頓都是地瓜稀飯。
一個監房一大桶,就這還不是每個人都能吃飽。
牢裡有老大,先要緊著她吃飽,然後才輪到下麵的犯人。
不過,賈張氏也是奇葩。
就牢裡這條件,愣是沒把她餓瘦了。
不得不說,賈張氏是真能扛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