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想把金鐲子偷走。
易中海一聽,有些動心。
但他卻沒有那個膽量。
易中海搖頭道:“京茹,我看還是算了吧,彆再惹事了!”
見易中海一臉慫相,秦京茹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她不滿的數落道:“你個廢物,什麼事都乾不成,我和兒子以後還能指望你嗎?”
易中海一臉理虧,訕笑道:“京茹,你放心,我今後一定加倍努力工作,肯定不會讓你和兒子吃苦。
不過,這金鐲子咱不能拿走,否則咱倆就成盜賊了,公安是要抓咱的!”
秦京茹撇了撇嘴,一臉的不高興。
想了想,她最終還是打消了偷走金鐲子的念頭。
畢竟她可不想下輩子在牢裡度過。
打定主意,二人收拾好東西。
趁著夜黑。
二人抱上孩子和行李,匆匆離開了四合院。
此時,屋內就剩許大茂一人。
不得不說,許大茂心可真大。
他就躺在老太太的棺材旁,呼呼大睡了起來。
......
一夜無話。
清晨。
鄰居們吃過早飯,自發的來到中院。
推開門。
眾人往屋內看去,發現許大茂正躺在地上打著呼嚕。
易中海和秦京茹二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不好,這兩個王八蛋跑了!”
劉光天見勢不妙,趕忙上前拍打許大茂的臉。
“嘿,彆睡了,大茂,快醒醒!”
劉光天邊拍邊喊。
許大茂揉著眼睛,迷迷糊糊說道:“嗯?咋了,開席了嗎?”
“我滴媽呀,幾個菜啊,喝成這樣?”
劉光天無奈的搖搖頭,用力將許大茂從地上拖了起來。
“許大茂,讓你看個人,你把人看哪去了?”
劉光天沒好氣的質問道。
“啊!!”
聽到劉光天的話,許大茂拿眼在屋內掃了一圈。
這才發現易中海二人跑了。
“人呢?”
“易中海他倆跑了,快去追啊!”
眾人集體衝他翻了個白眼,劉光天道:“拉倒吧,估計夜裡就跑了,上哪追去啊?”
許大茂一臉悔恨。
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整治易中海二人的機會,居然就這樣被他白白浪
費了。
“不好,他倆會不會把金鐲子偷走了?”
這時,秦淮茹突然尖叫起來。
眾人一聽,頓時也慌了。
那可是金鐲子,難保秦京茹不會起貪心。
眾人急忙上去查看。
此時,金鐲子正在老太太旁邊躺著。
眾人見狀,心中鬆了口氣。
趙學成淡淡的看了金鐲子一眼,心中並沒有感到太意外。
秦京茹有可能起貪心,但易中海絕不敢這麼做。
畢竟,易中海還要在軋鋼廠混飯吃。
一旦他伸手,等待他的隻有手銬一副。
“趙哥,這兩人跑了,現在怎麼弄?”
劉光天雖是一大爺,但大事還要征求趙學成的意見。
趙學成回道:“一切還是按照風俗來辦,需要花錢的地方,全都由廠裡來承擔吧!”
此話一出,鄰居們紛紛拍手稱讚。
趙學成淡淡的笑了笑。
聾老太太人都走了,一大媽也打開了心結。
一切的恩恩怨怨,就沒必要再去計較了。
況且,老太太本來就是職工家屬,享受這方麵的待遇。
趙學成也隻是按規辦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