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走了閻埠貴。
許大茂二人終於能穩穩當當,坐下來喝酒了。
彆看剛才對付閻埠貴的時候,他倆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可如今到了酒桌上,雙方是各懷鬼胎。
傻柱接連打開了兩瓶酒的蓋子。
他把其中一瓶遞給了許大茂,道:“大茂,來,這瓶是你的,咱今天喝個痛快。”
說完,傻柱拿起另一個瓶子給自己倒酒。
見傻柱如此豪爽,許大茂當然求之不得,這也省得他再去費儘心思灌傻柱酒了。
他清楚傻柱的酒量,一瓶喝下去絕對不省人事,而他自己輕鬆就能喝完一瓶。
想到這,許大茂便沒有任何顧忌,一杯接一杯的跟傻柱乾了起來。
“大茂啊,你看我說話算數,今兒又請你喝酒了,你是不是再跟我說說那賺錢的事?”
傻柱試探性的問道。
“來來,先喝酒,咱倆先喝開心了,然後再談賺錢的事。”許大茂敷衍道。
傻柱心中一陣冷笑,看來秦淮茹說的沒錯,許大茂昨晚確實耍了他,壓根就沒想過把發財的路子告訴自己。
想明白這事,傻柱便不再追問。
他開始猛灌許大茂酒。
喝著,喝著,許大茂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傻柱今晚的表現太不正常了,喝起酒來又猛又主動。
打死許大茂都想不到,傻柱那瓶裡麵其實裝的全是水,一滴酒都沒有。
“傻柱,你先喝著,我出去撒個尿!”
許大茂找了個借口,匆匆跑了出去。
他意識到,再這麼喝下去,先倒下的肯定是自己。
許大茂跑到沒人的角落,伸手兩根指頭對著嗓子眼就是一頓猛摳。
過了片刻,許大茂感覺先前喝的酒都吐光了。
一時間,自信心又回來了。
再次回到屋裡。
傻柱還在一個勁的猛灌許大茂酒。
很快,二人就喝完了各自的一瓶酒,令許大茂感到不安,傻柱竟跟沒事人一樣。
仿佛剛才喝下去的是一瓶水,臉都沒紅一下。
“傻柱,你的酒量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大了?”許大茂很不解。
傻柱在心裡冷笑道,這還不是被你逼得。筆趣庫
“大茂,現在咱倆一瓶都喝完了,是不是該跟我說說賺錢的事了?”
傻柱再次發
出提問。
可許大茂根本不予理睬,眼神閃躲著敷衍他。
這下傻柱徹底死心了。
許大茂就是個王八蛋,一直在戲耍他。
“大茂,我一共請你喝了兩頓酒,你再跟我藏著掖著,是不是就有點不地道了?”
傻柱陰著臉問道。
許大茂張嘴剛想解釋,突然腹部傳來一陣絞痛。
“哎呀,傻柱,我肚子不行了,一會再跟你說!”
說著,許大茂就準備往屋外跑。
傻柱一個箭步上前,身體橫在門口攔住了去路。
“大茂,你彆在我麵前演戲了,今兒不把事說清楚,你哪也彆想去!”
許大茂一臉痛苦:“傻柱,我真的肚子疼,沒跟你裝,你快讓開,我回來再跟你說。”
然而,傻柱卻依舊紋絲不動。
他當然知道許大茂沒裝,因為他在許大茂那瓶酒裡下了瀉藥。
秦淮茹給他準備的,分量還挺足。
“傻柱,我真的憋不住了!”
許大茂憋得雙腿直打哆嗦,眼瞅著就要竄出來了。
傻柱不慌不忙的說道:“那我可管不著,今兒要是不把事情說清楚,那你就拉褲兜裡吧!”
“造孽啊!”
許大茂一跺腳,轉身跑進了臥室。
他實在憋不住了,隻能去臥室的痰盂上解決。
這時,傻柱也跟了進去。
許大茂無語了,沒好氣的說道::“傻柱,你什麼意思,老子拉屎你也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