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倒在地上,嚎出了殺豬聲。
反正就是挺慘的,滿臉血次呼啦,像個鬼一樣。
然而,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同情她。
“賈張氏真是自己作死啊!”
“就是嘛,人家傻柱和閻埠貴的事,她上去插什麼手!”
“這老東西就沒安好心!”
“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
......
見眾人不但不同情,居然還在那幸災樂禍的嘲諷自己。
賈張氏差點把肺氣炸了。
這群天殺的王八蛋,良心都被狗吃了。
最可惡的就是趙學成,這個小畜生太壞了。
賈張氏痛苦地捂著臉,破口大罵道:“趙學成,你個天殺的,我哪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害我?”
“嗬,你有病吧,傻柱拿磚拍你的,關我屁事!”
趙學成冷冷一笑,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賈張氏。
“賈張氏被拍傻了吧?”
“這事跟人家小趙沒關係,都是傻柱乾的啊!”
“嗯,我看她是被拍傻了,老年癡呆了!”
“不見得,我看她裝瘋賣傻是假,想訛錢才是真!”
......
眾人都在指責賈張氏,瘋狗亂咬人。
賈張氏聽後,氣急敗壞的喊道:“這事就怪趙學成,他要是不躲開,磚頭不可能拍在我臉上。”
這種神邏輯,頓時又招來一片噓聲。
趙學成也是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賈張氏,你想什麼呢,你以為我跟你一樣蠢啊,看到磚頭還不躲,拿臉去接啊?”
“你以為我願意拿臉去接嗎?”
“天殺的,還不是你不講武德,突然偷襲我,反正這事跟你有關係,你得賠我錢!”
賈張氏撒潑打滾,拽住趙學成的自行車不讓走。
鬨了半天,賈張氏還是想訛錢。
她知道,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是傻柱,但傻柱是窮比,訛他還不如訛條狗。
“我警告你,趁我發火之前,麻溜的撒開手!”趙學成冷冷的警告道。
“賠錢,還要讓你的司機開小汽車送我去醫院,否則這事沒完!”
趙學成臉色一沉,冷笑道:“我看啊,你也彆去醫院了!”
賈張氏:“你什麼意思?”
“我數三聲,你還不鬆手,我就直接送你去火葬場。”
“一......”
趙學成才喊了一個數,賈張氏立馬就慫了。
“媽的,小畜生,你狠!”
賈張氏在心裡惡毒地罵了一句,滿臉不情願的撒開了手。
她可不敢跟趙學成硬剛。
趙學成心狠手辣,並且言出必行,真把他惹急了,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老不死的,算你識相!”
趙學成哼了一聲,然後踢開自行車的腳撐就離開。
以他的脾氣,非暴打賈張氏一頓不可。
不過,此時的賈張氏身上血赤糊拉一片,他怕臟了自己的手。
賈張氏一臉惡毒。
目送趙學成離開後,她罵罵咧咧的對傻柱道:“小畜生,你還愣著乾什麼,快送老娘去醫院。”
傻柱臉色一沉。
他不願意送賈張氏去醫院,因為兜裡沒錢。
“賈張氏,這事你彆找我,要不是因為閻埠貴,我不可能拿磚拍你!”
傻柱推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