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
傻柱在外麵晃了一天,傍晚才回家。
當他走進四合院,就聽到鄰居們正在議論何大清的事。
“傻柱,你這一天上哪去了,快去醫院,你爸出事了。”院裡的大媽喊住傻柱。
“大媽,您彆開玩笑了,我爸能出啥事啊?”
傻柱裝出一副不信任的表情。
其實吧,他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因為,這是秦淮茹早就計劃好的,但他不能表現出來。
此時,劉光天正好也在場。
他就對傻柱說:“你爸今天在廠裡摔傷了,現在人在醫院躺著呢!”
“什麼?你沒騙我?”傻柱故作驚訝。
“弱智,我騙你做什麼!”
劉光天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爹呀,你可不能有事啊!”
傻柱哀嚎一聲,拔腿就往家跑。
進屋後,秦淮茹在家。
看到傻柱,秦淮茹就罵:“傻柱,你這一天都死哪去了,我都快急瘋了。”
“我......我這不是出去轉轉,想掙點錢嘛!”傻柱扯謊道。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然後去把門關上。
“傻柱,你爸成功了,現在人在醫院,你趕緊過去!”
秦淮茹要在家照看孩子,不然她早就去了。
可傻柱卻說:“秦姐,我還是直接去廠裡要賠償吧,反正我爸又不是真出事,看不看也無所謂。”
“你傻啊!”秦淮茹沒好氣的瞪了傻柱一眼,道:“咱得沉住氣,趙學成可不是一般人,小心被他看出破綻,那一切就前功儘棄了。”筆趣庫
傻柱撇了撇嘴:“好吧,我聽你的!”
說著,他轉身就要走。
“你等等!”秦淮茹喊住傻柱,囑咐道:“一會去了醫院,如果有軋鋼廠的領導在場,你就跟他們訴苦,這樣以後咱們能多要點賠償。”
“行,包在我身上!”
一聽能多要錢,傻柱渾身充滿力氣。
就在傻柱離開沒多久,許大茂也跟著出了四合院。
來到醫院。
病房內。
何大清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這會麻醉效果還沒過去,何大清還處於昏迷狀態。
傻柱百般無聊,就坐在地上打起了盹。
一直等到天全黑了,也沒見有軋鋼廠的領導前來慰問。
這讓
傻柱很惱火,嘴裡罵罵咧咧。
“軋鋼廠這群狗日的乾部,也不說來慰問一下,隨便送點水果點心也行啊!”
一說到吃的,傻柱肚子就餓了。
他摸了摸褲兜,還有幾塊錢。
想了想,等何大清的賠償款下來,他就是有錢人了。
於是,傻柱便決定去飯館搓一頓。
權當是提前慶祝了。
走出醫院,隻要穿過一條胡同,那兒就有家味道不錯的小飯館。
傻柱哼著小曲走進胡同。
“站住!”
突然,前方出現兩個攔路的男子。
二人長得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人。
“你,你們是什麼人?要乾嘛?”傻柱有點慌。
其中一男子陰冷一笑,道:“大晚上的,你說我們要乾嘛?”
媽的,這兩貨不會是劫道的吧?
傻柱頓感不妙。
隻見他撒腿就想往回跑。
可轉身一看,身後不知何時也出現了兩名男子,回去的路堵死了。
“嗬嗬,幾位兄弟,你們劫錯人了,我就是個窮鬼。”
“錯不了,今兒哥幾個就找你!”
說話間,四名男子前後夾攻,已經走到傻柱麵前。
“兄弟,我......”
啪!
還沒等傻柱說完話,對方一胖男子突然就是一巴掌抽在傻柱臉上。
“你喊誰兄弟?誰特麼跟你是兄弟?”胖男子眼睛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