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秦淮茹二人關了一個禮拜,然後就被放了出來。
何大清的情節比較嚴重。
不過,派出所很人性化,考慮到何大清身體不適,他們允許繳納罰款,然後縮短刑期。
聽到這個消息,傻柱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讓他交罰款救何大清是不可能的,他巴不得何大清多坐幾年牢。
傻柱心想,說不定等他爹出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和秦淮茹過上美美的小日子了。
秦淮茹也不同意交罰款。
因為何家沒錢,除了賣房子,沒有第二個選擇。
秦淮茹自然不會同意。
就這樣,原本可以隻判一年,結果何大清判了三年零五個月。
公安同誌過來宣判時,
何
大清正在牢房裡刷廁所,聽到這個消息時,當場就哭暈了過去。
......
這天早晨。
賈張氏剛起床,就感覺頭疼的厲害。
吃過早飯,她就躺在小窩棚門口的一張藤椅上曬太陽。
這把藤椅有些年代了,是傻柱爺爺當年結婚的時候,請四九城有名的魯木匠打的。
上次敲詐傻柱時,賈張氏給拖回了家。
在藤椅上躺平很安逸,可頭疼卻絲毫沒有減緩。
這時,許大茂出門去上班。
路過賈張氏跟前,
許大茂厭惡地瞥了賈張氏一眼,道:“張大娥,我觀你印堂發黑,頭頂冒黑煙,你要倒大黴了。”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賈張氏一口老痰噴出三米遠,剛好落在許大茂新買的皮鞋上。
“你大爺的,老子乾死你!"
許大茂小暴脾氣蹭一下上來,罵罵咧咧就要揍賈張氏。
賈張氏絲毫不慫,坐起身來佯裝又要開噴。
“來啊,小心老娘噴死你個小雜碎!”
“狗日的,老子急著去上班,今天先放你一馬!”
想了想,許大茂還是決定不跟賈張氏正麵硬剛,惡心不說,打又打不過。
許大茂走後沒多久,
院裡有位大媽去後院晾衣服,也從賈張氏跟前走過。
“咦?”
大媽好奇地看了賈張氏一眼,說道:“賈張氏,你有空去醫院看看吧,我覺著你臉色不對勁。”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賈張氏沒好氣的罵道。
“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算我嘴欠!”
大媽瞪了賈張氏一眼,怒衝衝的走了。
許大茂說她有病,院裡大媽也說她有病,賈張氏雖然很氣憤,但心裡卻有點慌亂。
賈張氏摸了摸額頭,嘟囔道:“難道我真有病了?”
突然,
賈張氏想到了醫院開的那張病列單。
難道我腦子裡真長了個瘤子?
就在賈張氏惶恐不安的時候,趙學成從屋裡走了出來。
賈張氏一想,趙學成好像會點醫術。
“趙學成,你給我站住!”
賈張氏飛奔過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