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太投入了,趙學成開門走出來,賈張氏竟毫無察覺。
“急急如律令,好運快快來,黴運快到趙學成身上去......”
趙學成臉色一寒,抬腿就是一腳踹在賈張氏腦袋上。
這一腳力氣很大,賈張氏像個皮球一樣,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停下來。
“壞了,被發現了!”
賈張氏暗叫不好,也顧不上疼痛,爬起來就想跑。
這時,趙學成從後麵衝了過來。
賈張氏還沒站穩,背後又是挨了一記重腳,整個人嗖一下飛了出去。
“哎吆~~”賈張氏口中發出一陣慘叫。
但趙學成可不懂憐香惜玉。
大半夜的,賈張氏敢在他家門口裝神弄鬼,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趙學成下手毫不留情,抬腳猛踹賈張氏。
賈張氏慘叫聲不絕於耳。
鄰居們很快就被驚動了。
一個個從暖呼呼的被窩裡爬出來,紛紛循著聲音跑到了後院。
在電筒的亮光下,眾人就看到趙學成正在暴打賈張氏。
“這大半夜的,趙學成為什麼打賈張氏?”
“賈張氏不會半夜上趙學成家偷東西,被人逮住了吧!”
“嗯,我覺得可能性很大!”
“沒錯,賈張氏手腳一直不乾淨,棒梗就是她教壞的!”
......
眾人一言一語,紛紛議論道。
這時,趙
學成突然停手。
閻埠貴就問:“趙學成,這大半夜的,你欺負人家賈張氏做什麼?”
“打女人算什麼本事,有些人還當廠長呢,就知道欺負人家寡婦!”劉海中附和道。
傻柱也來湊熱鬨,陰陽怪氣的點頭道:“真男人從不打女人,我真鄙視打女人的男人!”
這三個小醜一唱一和,明顯是在擠兌趙學成。
唯獨許大茂看到賈張氏挨打,他心中就很高興,還覺得趙學成打輕了,最好把賈張氏打死才好。
“傻柱,你算個屁的男人!”
“你是不打女人,因為你不是男人,你是舔狗!”
趙學成蔑視地看了傻柱一眼,然後目光又轉向閻埠貴和劉海中二人。
“還有你們兩個廢物,聽你們這意思,是打算替賈張氏出頭?”
趙學成冷冷的問道。
劉海中三人被趙學成的眼神盯的渾身不舒服,閻埠貴急忙道:“我們不是要替誰出頭,但你打人家賈張氏就不對。”
“我要是說出打賈張氏的原因,你們恐怕打的比我更凶。”
趙學成幽幽對幾人說道。
“不可能!趙學成,彆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凶殘!”劉海中反駁道。
“沒錯,有什麼事就講道理,我傻柱絕不可能打女人!”
“是嗎?”趙學成冷冷一笑,玩味的看向幾人:“賈張氏大半夜的,在你們家門口燒死人錢,詛咒你們全家倒黴運,你們還想跟她講道理嗎?”
“啥?賈張氏,你個老不死的真在我家門口燒死人錢了?”傻柱大怒。
“我想起來了,難怪剛才開門的時候,看到門口有一攤灰燼,原來是你搞的鬼啊!”閻埠貴也是恍然大悟。
劉海中也陰著臉,語氣冰冷道:“賈張氏,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看到三人態度大變,趙學成嘴角露出輕蔑的笑容。
這就是人性,
沒有觸碰利益時,他們全都站在道德製高點。
一旦他們的利益受損,立馬就會原形畢露。
賈張氏,要倒大黴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