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學成輕輕放下碗筷。
他淡淡地看了秦淮茹一眼,像在看白癡一樣。
“傻柱這種貨色,我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你覺得我需要大費周章去整他?”
“這麼簡單的道理,你秦淮茹不會不明白吧!”
秦淮茹不屑一笑,道:“趙廠長,這裡又沒外人,大丈夫敢作敢當,你這麼做,是為孫少安出頭吧?”
聽到秦淮茹突然提起孫少安,趙學成微微愣了一下。
但他何其聰明。
立馬就意識到,這裡麵肯定有事。
趙學成不動聲色的問道:“秦淮茹,你怎麼會想到孫少安?”
秦淮茹嗤笑一聲,故作聰明道:“你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但卻逃不過我的眼睛。”
“哦?那你說說看!”趙學成故作驚訝之色。
秦淮茹見狀,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她自作聰明的分析道:“傻柱最近沒招惹你,除了那次和許大茂一起去找孫少安麻煩,雖說孫少安沒受傷,許大茂還斷了一條腿,但你是堂堂的廠長,肯定咽不下這口氣,所以你就用這種方法替孫少安出頭,對不對?”
說完,秦淮茹還很沾沾自喜。
殊不知,她這個豬隊友已經把傻柱賣了。
還有許大茂。
人在家中躺,禍從天上來。
“好!好得很啊!”
趙學成眼簾微垂,臉上布滿寒霜。
傻柱二人竟背著他對自己的朋友下手,簡直活膩歪了。
這時,秦淮茹又說道:“趙廠長,你跟孫少安雖然是朋友,但傻柱和你是鄰居,老話說遠親不如近鄰,說到底啊,還是你和傻柱的關係更近。”
“嗬,然後呢?”
秦淮茹:“看在鄰居的份上,你就放傻柱一馬,隻要你放過傻柱,昨晚的事我們也就不追究了。”
“昨晚什麼事?”趙學成又是一愣。
“嗐,趙廠長,這時候你就彆裝了,咱們都是明白人,非要我點透就沒意思了。”
聽到這話,趙學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秦淮茹,你腦子有病吧,說話神神叨叨的。”
趙學成毫不留
情的罵道。
見對方還在裝瘋賣傻,秦淮茹索性也撕破臉皮,不再給趙學成留情麵。
“你要這麼說,那我就挑明了,昨晚有人在城外埋伏傻柱,這事是你乾的吧?打人就算了,還搶走了我們的貨,沒你這樣的。”
說完,秦淮茹還幽怨地瞪了趙學成一眼。
打傻柱可以,但不能動她的貨。
她還指著那些瓜子賺錢呢!
“趙學成,這些事都是你做的吧,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趙學成:“我算是聽明白了,昨晚傻柱被人埋伏了,然後還嫁禍給我......”
“嫁禍?”秦淮茹嗤笑打斷,“趙學成,你找的那些人都說漏嘴了,指名道姓說出了你的名字,你就彆裝了。”
頓了一下,她又威脅道:“隻要你放過傻柱,再把搶去的貨還回來,這事我就不出去囔囔了,否則你一個大廠長乾這事,彆人會恥笑你的。”
趙學成聞言,眉頭猛地動了兩下。
聽秦淮茹這語氣,看來真是有人故意嫁禍於他,竟連他的名字都故意在傻柱麵前說了出來。
這個人是誰呢?
許大茂......
趙學成仔細一琢磨,心中就有了答案。
傻柱這些日子乾的勾當,他心裡一清二楚,但他卻懶得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