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孤立無援,想反抗又不是對手。
片刻功夫。
她的臉蛋就被打花了,頭發也被薅禿了一大片。
可範金友媳婦還不解恨。
若不是下班的鄰居越來越多,有人上前攔著,秦淮茹能被活活打死。
“你是什麼人?”
劉光天看著範金友媳婦問道。
他剛下班回來,不知道前麵發生的事。
範金友媳婦打量了他一眼。
劉光天穿著得體,上衣口袋還插著鋼筆,這打扮的一般都是乾部。
範金友媳婦囂張的氣焰頓時收斂了不少。
“我是範金友的媳婦,你們院的秦淮茹勾引我男人,我隻找她麻煩,跟彆人沒關係。”
“你是範乾部的媳婦?”
劉光天微微一愣,隨後說道:“我是這院的管事人,你說秦淮茹勾引範乾部,這事有證據嗎?”
範金友媳婦哼了一聲:“當然有,我男人已經承認了,是秦淮茹這騷娘們勾引他的。”
“秦淮茹,她說的都是真的?”
劉光天看著秦淮茹問道。
“不是......我沒有啊.......”
秦淮茹心虛的辯解道。
“騷娘們,你還敢抵賴,要不是陪我男人睡覺,你能在婦聯當上組長?”
範金友媳婦咄咄逼人的質問道。
鄰居們一聽也炸鍋了。
“媽呀,秦淮茹居然是這樣的人。”
“我就說嘛,一個掏大糞,怎麼可能一下子就當上組長了。”
“就是,我早就說過,她肯定陪人睡覺了!”
“這下好了,人家媳婦找上門了,打死她活該!”
......
聽著眾人不堪的言論,秦淮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發生這種事情,四合院也跟著丟人。
劉光天便對範金友媳婦說:“大妹子,你看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這事是不是就過去了?”
“不行!”
範金友媳婦哼了一聲,大聲道:“秦淮茹這騷娘們不是好東西,成天在外麵勾三搭四,萬一她今後再去勾引我男人怎麼辦?”
“大妹子,那你說咋辦?”
劉光天問。
範金友媳婦回道:“我要秦淮茹給我跪下道歉,還要寫認罪書和保證書,否則這事沒完。”筆趣庫
對於這些
要求,劉光天倒沒覺得過分。
秦淮茹明知範金友有媳婦,還跟人家搞破鞋,擺明想拆散人家的家庭。
範金友媳婦沒剁了她,算是不錯了。
“秦淮茹,你也聽到了,表個態吧!”
劉光天說。
事到如今,秦淮茹還能說什麼。
要是不照著範金友媳婦的話去做,等待她的必然又是一頓毒打。
而且,這事鬨大了,丟人的還是她。
最終,在鄰居們的圍觀下,秦淮茹給範金友媳婦磕頭認錯,並寫下了認罪書和保證書。
這也就是年代不同了。
若是早個十年八年,秦淮茹的罪行可就大了。
範金友媳婦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但吃瓜鄰居們卻遲遲不肯散去,畢竟這樣的花邊緋聞可不常見。
秦淮茹一臉狼狽的跑回屋裡,躲著不敢出來見人。
小當下班回來。
一進院子,就聽說了這件醜事。
她回到家中,看到秦淮茹鼻青臉腫的躲在房子哭泣。
“我去做飯!”
她隻說了一句話,扭頭就去了廚房。
秦淮茹徹底成了四合院的笑柄。
鄰居們吃過晚飯,一幫人聚在院裡嘰嘰呱呱,全在討論這件風流韻事。
......
第二天早上。
秦淮茹在頭上捂了條圍巾,縮頭縮腦地跑出了四合院。
一路上,她是擔驚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