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傻柱急忙色眯眯地伸出鹹豬手,“媳婦,彆急著走啊,咱倆......”
“你瘋啦,院裡好多人!”
秦淮茹嚇了一跳,急忙打掉傻柱的鹹豬手。
“那就去你屋裡,咱倆結婚都好幾天了,我還沒碰過你的手呢!”
“不行!小當馬上到家了,你也趕緊回去。”
不等傻柱反應過來,秦淮茹已經跑進了屋裡。
“嗐,這叫啥事啊!”
自己媳婦還要偷偷摸摸,上哪說理去呀!
“柱子
,下班了不回家,你站那乾啥呀?”
這時,孟寡婦站在自家門口衝他喊道。
傻柱臉色頓時一變。
得,秦淮茹這關過了,家裡還有一關等著他呢。
...
轉眼又過了幾天。
傻柱每天早出晚歸,裝出一副上下班的樣子。
起初孟寡婦和秦淮茹並未起疑心。
可後來傻柱一直沒往家拿飯盒,二人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特彆是秦淮茹。
她認識傻柱這麼些年,一眼就看出這裡麵有問題。
這天早上。
傻柱又假模假樣的出門上班。
出了四合院,他就找了個公園貓起來睡大覺了。
無巧不巧。
閻埠貴今兒剛好在公園的湖邊釣魚,一下子就把傻柱認出來了。
這老小子蔫壞。
他沒跟傻柱打照麵,自個跑回四合院,跟鄰居們說了這事。
這下孟寡婦被打臉了。
“孟寡婦,你不是說你家柱子一個月能掙好幾百嘛,他怎麼跑公園睡覺去了?”
“我看她就是吹牛,哪有一個月幾百元的工作!”
“就是,一天到晚的吹牛逼!”
“嗬嗬,這下打臉了吧?”
.......
眾人一臉幸災樂禍地議論著。
孟寡婦臉色氣得鐵青,咬牙對何大清道:“老何,你去公園看看,到底是不是傻柱。”
“哎,媳婦,你彆急,我這就去!”
“造孽啊!”
何大清邊跑邊罵,心裡其實挺開心。
也不知道他是啥變態心理。
四合院就這麼點大,秦淮茹又住在前院,很快也知道了這個消息。
頃刻間,她感覺自己被騙了。
什麼飯店的大廚,什麼狗屁一個月掙好幾百。
全是騙人的鬼話。
“完了,完了!”
秦淮茹氣得嘴角直哆嗦。
不管她願不願意,現在她跟傻柱都是夫妻了。
可她能跟一個又窮又傻,還無能的男人過日子嗎?
“不行,我必須跟傻柱離婚!”
她的初衷是吸傻柱血。
現在看來,傻柱不吸她就算燒高香了。
可傻柱能同意離婚嗎?
這可把秦淮茹愁死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