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同誌,請你回答問題,昨天你說有人看到你兒子了,請問那個給你報信的人是誰?”
“我,我......我不記得了!”
公安重重哼了一聲,道:“我看你說的那個人,根本就不存在吧,你在撒謊!”
“不,我沒撒謊!”
“那你告訴我,你家門和窗戶都沒被人動過,小偷是如何進你家行竊的?”
“我,我......我不知道,你彆問我!”
公安:“我來回答你這個問題,是你,這起盜竊案,是你自己自導自演的鬨劇,是不是?”
“不是,你胡說!”
秦淮茹大聲辯解,但給人的感覺卻底氣不足。
公安又說:“今天早上指紋檢測結果出來了,現場被翻亂的東西上麵,除了少許是何雨柱的指紋,其他剩下大部分全是你的指紋,並未出現第三人,你作何解釋?”
“我,我......”
秦淮茹嘴巴張了半天,卻不知如何為自己辯解。
眾人一看,哪還能不明白是咋回事。
傻柱一臉震驚,“媳婦,你,你怎麼能乾出這種事?”
“嘶!”
在場的
鄰居也是倒吸一口涼氣。
全都驚訝地望著秦淮茹。
“這也太狗血了,秦淮茹居然自己偷自己,還想嫁禍給彆人,這女人太可怕了。”
眾人想想,頭皮一陣發麻。
畢竟,他們從未遇見過如此狗血的事。
“秦淮茹,現在可以跟我們走一趟了嗎?”
公安再次發話。
鐵證如山麵前,秦淮茹也不敢再造次。
“何雨柱同誌,請你也跟我們一起去一趟派出所。”
傻柱木訥地點點頭,跟著公安走了。
而鄰居們卻圍著,久久沒有散去。
“你們說,秦淮茹為啥要這麼乾啊?”
“這還用啊,肯定是起了貪心!”
“沒錯,聽說傻柱撿漏了一件值錢的古董,秦淮茹肯定想占為己有。”
“這個秦寡婦心太壞了,差點連累我們。”
......
派出所。
秦淮茹對自己所乾的事,供認不諱。
一時間,公安也有些束手無策。
畢竟,他們很少遇到自己偷自己的情況。
“何雨柱同誌,你也是該案的受害人之一,我們想聽聽你的想法。”
“我隻想要回我的古董。”
傻柱咬牙道。
“不可能,那東西已經賣給趙學成了,如果要回來,咱們就是違約,要十倍賠償人家。”
“那是我的東西,你憑啥就給賣了?”
“咱倆是夫妻,那東西也有我一半,我憑啥不能賣?”
秦淮茹冷哼道。
“行了,你倆先彆討論古董的事了。”
公安打斷二人,對傻柱說:“秦淮茹這種情況,在法律上比較難界定,若是受害人堅持要處理,那我們可以按照犯罪來處理秦淮茹,若是受害人不追究,她就可以免於刑罰,你好好考慮一下。”
傻柱眉頭緊皺,好似正在認真考慮。
秦淮茹瞬間不淡定了。
“傻柱,你什麼意思?你還真打算送我去坐牢?”
傻柱撇了撇嘴,“我沒這麼想,但我要我的古董。”
“行,那你還是把我送進去坐牢吧,古董肯定要不回來了。”
秦淮茹心一橫,撂下一句狠話。
牢可以坐,但古董肯定不可能要回來。
否則,她就白忙活一場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