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其實是同一種人,隻是醒悟的有點晚了。
“趙學成,你說人還有下輩子嗎?”
幾杯酒下肚。
傻柱情緒開始爆發,問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問題。
“一定會有。”
趙學成看了他一眼,堅定的回道。
這時,傻柱一把搭住他的肩膀。
大聲道:“好……下輩子咱倆如果能遇上,我一定鞍前馬後,跟在你身邊當個小弟,就像劉光天那樣。”
趙學成:“嗬嗬,你喝醉了。”
“我沒醉!”
傻柱情緒突然變得激動,他道:“我對天發誓,如果再有來世……我,傻柱,隻認趙學成為大哥。”
“好!”
趙學成端起酒杯,表情鄭重的說道:“傻柱,記住你說的話!”
“乾!”
“乾了!”
……
不知過了多久,傻柱拄著拐杖,搖搖晃晃的離開了酒店。
臨走前,他托趙學成給他妹妹何雨水帶句話,讓她明兒去天橋找他一趟。
趙學成應了下來。
他沒問什麼事。
傻柱也沒說。
……
第二天早上。
趙學成找了何雨水,然後就去了香江出差。
但何雨水根本沒去。
正如傻柱說的那樣,何雨水永遠都不會原諒他。
西域小鎮。
自打棒梗來了以後,何大清的日子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每天吃住都在鎮上最好的酒店。
棒梗根本不差錢,隻要不敗家,他騙來的那些錢,足夠他一輩子吃喝不愁了。
何大清和孟寡婦兩人,也跟著沾光。
廠子也開始動工了。
何大清是負責人,每天隻要去工地轉一轉。
棒梗還給他發工資。
日子過得,那叫一個瀟灑。
晚上,酒店房間內。
“老何,你看咱倆現在天天吃香喝辣,也不知道小花過得咋樣了。”
孟寡婦還算有良心。
她還沒忘記,自己在四九城還有個閨女。
“要不……你跟你以前夫家的人聯係聯係,讓他們幫著找找小花的下落,咱把她也接過來?”
想了想,何大清提議道。
他現在有棒梗做靠山,多養個人根本不是問題。
孟寡婦聽後,也是喜出望外:“嗯,明兒我就給小花她爺爺拍電報。”
這年頭,雖然已經有了其他通訊工具。
不過,孟寡婦不知道那邊的電話號碼,也隻能用這種最原始的方法。
四九城,某胡同。
自從賈張氏和她背後的人被抓後,四九城掀起了一股掃黃風暴。
“媽的,生意越來越淡了,那群警察真是吃飽了撐的。”
胡同深處一間昏暗的屋子內,坐著兩三個穿著暴露的女子。
爆粗口的女子,畫著濃妝,頂著金毛波浪,胸前兩顆圓球有一半露在外麵,風塵味十足。
此人正是孟寡婦的女兒,孟小花。
不過,現在已經改名叫美娜。
她們這個行業,沒人會用真實姓名。
“美娜,你就彆抱怨了,咱們沒被抓,已經算幸運的了,我有個姐妹在隔壁胡同,昨天剛被抓了,家裡上有老下有小,全靠她一個人掙錢,這下全完了。”
“是啊,美娜,你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不像我們,家裡多少人等著吃飯呢。”
聽到孟小花的話,身旁幾個女子都是一臉羨慕。
孟小花卻是一臉冷笑。
她之所以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全是拜她老娘,和她那個姘頭所賜。
要不是他倆突然不辭而彆,她也不至於為了口飯吃,去出賣自己的身體。
每每想到這,她就恨的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