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時候。
外麵突然狂風大作,雷鳴不斷。
沒過多久。
屋頂上就傳來了劈裡啪啦的雨點聲,又是一場大暴雨。
…
次日,清晨。
暴雨已經停了,四合院青石鋪的地麵,被衝刷的很乾淨。
隨著院子裡的人起床洗漱,四合院變得熱鬨起來。
眾人站在門口,邊洗漱,邊聊著昨兒夜裡那場暴雨。
“老閻家今兒咋還不開門?”
“人家現在過得是有錢人的生活,哪還用得著起早貪黑啊!”
“這倒是,以前日子過得緊吧,老閻天不亮就出門釣魚了。”
……
院裡人多少有點八卦。
閻埠貴家沒起床,他們也能就著這事嘮上半天。
“不對呀,老閻兩口子不用掙錢,可閻解成和他媳婦都要上班,今兒也不是休息日呀?”
有人提出疑問。
總覺得閻家今兒有點不太正常。
“嗐,你們就彆瞎操心了,人閻解成昨兒晚上去他丈母娘家了,晚上就住那了,沒回來。”
說話的是狗蛋他娘。
她家和閻埠貴家緊挨著。
昨兒晚上閻解成兩口子出門的時候,她剛好碰到了,所以才知道的這麼清楚。
幾分鐘後。
眾人洗漱好了,便各自回家吃早飯。
吃完早飯,大夥搬磚的搬磚,做生意的做生意,全都出門討生計了。
……
趙學成來到公司,例行開了個早會。
上午十點鐘。
他和韓春明坐上車,離開了公司。
司機開車,一路來到法院。
今兒是假藥案庭審的日子。
說是庭審,其實也就是走個過場,因為鐵證如山麵前,蘇萌等人根本沒有一絲反轉的機會。
十點三十分,庭審正式開始。
隨著旁聽觀眾落座後,相關犯人被一一帶上了被告席。
“大茂,我的兒……”
看到兒子成了階下囚,坐在旁聽席上的許母悲痛欲絕,當場暈厥了過去。
幸好許富貴隨身帶了救心丸,這才沒有發生更大的悲劇。
除了許大茂的家人,旁聽席上很多人都是蘇萌曾經的朋友,同事和院裡的鄰居。
程建軍父母也來了,還有他那個不是親生的兒子。
但蘇萌父母沒有出現。
他們丟不起這個人。
蘇萌父親是知識分子,骨子裡假清高,非常好麵子,這場丟臉的場麵,不來也罷,權當沒生這個閨女。
旁聽席上,也未曾看到駱士賓和水自流的親屬。
想來,他們這種人早就沒有親人了。
…
庭長宣讀完誓言和法庭規矩後,蘇萌等一乾罪犯終於有了開口說話的機會。
“蘇萌,你對你所犯下的罪惡,可曾有過悔恨?”
公方代理律師大聲質問道。
他代表的是那些吃假藥而死的人,也代表了所有被騙的群眾。
“悔恨?”